,明明是林染没早跟她说!
偏林染还理直气壮:“我早说过了,我不考科举,你去考。你当初非要留下来,说自己有用,我就指着你这点用呢。”
谢韵仪:……
“我七月来家里,童生试三月考,秀才试六月考。”
林染:“那就是你和这个机会没缘分,你不能走捷径了,还是得老老实实考试去做官。再一步步升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将那个谢什么的踩在脚下。”
谢韵仪沉默半响,幽幽道:“……我哪里惹你了?”
林染想了想:“可能是你那天故意在我面前嘤嘤嘤,也许是你给我灌迷魂汤的时候虚伪得很,还可能是你嫌弃破房子味道难闻,指使我进去看。
哦,还有很多,但我大人有大量忘得快,随口一说就这几条吧。”
谢韵仪忍了又忍,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默书,必定要一次过童生秀才试!
回到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
晚上起风了,林春兰关上门闩,一家人在厨屋吃饭。
林秀菊笑呵呵道:“阿染,那个堆肥法子真管用,一点不臭了,黑黝黝的,看着就是肥土。”
谢韵仪端着碗,忙转移话题:“阿娘阿妈,你们猜那两朵灵芝卖了多少钱?”
林春兰眼前一亮,这事她记了好几天,昨晚看见小栗子忘了。今儿忙完回来,女儿儿媳又不在家了。
“卖了多少钱?”
谢韵仪不卖关子:“五百两。”
林秀菊和林春兰齐齐抽气,嘴唇颤抖着,脸部肌肉失去控制,想笑但是嘴巴已经自己咧开了。
林染赶紧说一句:“本来没这么多。”
她怕阿娘阿妈一口气过不来,晕了。
果然,阿娘阿妈瞬间回过神,林春兰好奇的问:“咋回事?”
林染:“阿清编了个梅花鹿吃‘仙草灵芝’的故事,掌柜的多给了七八十两。”
林春兰和林秀菊的目光齐齐落在谢韵仪身上:“被人发现是编的故事,不会打上家门来吧!”
谢韵仪柔声一笑:“阿娘阿妈放心,是阿染夸大其词。那朵灵芝本来就是被鹿咬了一口,不算编故事。那掌柜的听说后,喜得不得了,主动给咱们提价的。”
林秀菊松了一口气:“那掌柜的真是个大好人!”
林春兰越看谢韵仪越欢喜:“阿清读过书就是不一样,说几句话都能赚银子!阿染,你跟阿清好好学学。”
林染“哦”了声:“我们这趟来回,住宿吃饭车费,加买的衣裳布匹粮食驴车首饰鹅崽鸡崽这些,差不多花了一百两。”
一百两!
林春兰和林秀菊齐齐瞪林染,儿啊,一百两是怎么花得出手的哟!
谢韵仪见林染挨瞪,欢乐的吃块肉,眼睛眯成月牙儿。
林染:“没瞎花,衣裳布匹粮食驴车鹅崽鸡崽,哪样都是咱家用得着的。首饰是银的,平日能戴,手紧了还能当银子花。”
谢韵仪孺慕的看着林春兰和林秀菊,柔声道:“阿娘阿妈,阿染有本事,你们且安心享福就是。现在只是银钗银镯,日后阿染赚了大钱,给阿娘阿妈买金钗金镯。”
林春兰乐得合不拢嘴:“明儿去做豆腐,我就戴上银钗银镯,也风光风光一回。我若是戴金钗金镯,岂不成了戏文里的老封君?”
林染微笑:“等阿清中了举人,当了官,阿娘阿妈可不就是老封君?”
“哎哟,咱家阿清还有这本事呢!”林秀菊惊喜的看向谢韵仪,“那阿清日后少跟阿染上山,多在家看书写字。你有这本事,家里可不能耽误你上进。”
“跟阿染一起上山才好呢。”谢韵仪娇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