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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旖的严阵以待,男人就显得游刃有余很多。

他单手拨弄着阮旖的衣服,另一只手摸出手机,点开了秒表计时器。

“58、59、60,客人你坚持一分钟了。”

不是一小时,也不是十分钟,而是轻轻松松几个呼吸就能打发掉的一分钟。

阮旖咬牙:“不要……报时……”

时间越报越慢。

男人看戏浅笑:“好好好,我不报时,我把嘴巴堵上好不好?”

阮旖没心眼,傻乎乎回:“好唔……”

紧接着,阮旖就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拱了起来,和冷风一起往里钻的,是一个有些刺皮肤的大脑袋。

大脑袋的嘴巴精准找到小粉,并在第一时间凑了上去,表达亲昵。

手指和口腔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口腔的触感更温暖湿润,也更紧密贴合。

几个来回后,阮旖就感觉自己又快要失守,哪怕他双腿搅紧、脚趾蜷缩也无济于事。

他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么快。

“唔……”

羞愤而又夹杂诡异爽感的清泪从眼角滑落,阮旖脚尖蜷缩,脚后跟使劲蹭着床单。

就差一点了……

这时,男人却停了。

男人将脑袋从衣摆下退了出去,拉远和阮旖的距离,让冷风穿过两人交缠出来的热气。

“我嘴巴有些累了,客人我休息一下。”

早不休息晚不休息,偏偏这时候休息!

阮旖眼泪流得更凶了。

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要命。

但他又不好意思再多要一点点,他只能抿紧嘴唇,苦苦忍受。

好不容易熬到那种折磨人的情绪消散了几分,男人的动作又毫无征兆的卷土重来。

唇舌隔着衣服,又叼又咬。

手也划地盘似的圈住攥着。

原本没有熄灭的火瞬间被激得更加猛烈,烧得阮旖失去理智。

这次不管男人哄着他干什么,他都乖乖干了。

男人让他凑近一点,他就展开蝴蝶骨凑近一点。

男人让他张嘴含住手指,他就湿润着红唇张嘴含住。

男人让他说求饶的话,他就黏糊着声音,断断续续说自己快要坏掉了,求男人给他一个痛快。

听话乖巧的不像话。

不像是才和男人认识。

反像是被男人调/教了很多次,有了默契。

白光闪过时,阮旖听到男人笑着说:“客人,你的时间是五分二十六秒。”

阮旖在余韵中颤栗时,男人又补充:“后面还pen了十秒钟,加在一起就是五分三十六秒。四舍五入,就是十分钟。客人你确实很厉害。”

阮旖:……

做假账为他挽尊,倒也不必做得这么明显。

呜。

男人这样一通东拼西凑,显得他更小丑了。

在疲惫和逃避的双重情绪中,连续来了两次的阮旖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他已经恢复了自由,躺在大床上。

床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气质风流的男人。

反应了一下,阮旖才想起男人是瞿燃,他今天兼职的跟拍摄影师。

想到瞿燃不在那会儿自己遭受的委屈,阮旖开腔,原本清甜的嗓音带着哑,像是裹了砂糖的小年糕。

“燃哥,我按摩的时候你怎么不在呀?不是说要拍摄吗?”

要是瞿燃在,按摩师肯定不好那样对他。

角色扮演爽了的瞿燃表情自然:“我也想拍,可那个按摩师非说他的按摩手法是独创的,有版权,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