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被骑在身下掌控支配的小马,那滋味儿又疼又爽又刺激,根本没法具体形容。
说来丢人,江景白最后失神到短暂昏了过去,被南钺抱进浴室清理才慢悠悠地转醒,回到床上睡下还蒙头不肯看他,南钺笑着哄了好一会儿才顺利把人挖进怀里。
第二天清早,江景白照旧窝在对方胸口。
之所以没被大型犬护食似的挂着,完全是因为,南钺比他先醒。
江景白腰后被南钺不轻不重地捏按着,刚一睁眼就承了一个落在眉梢的早安吻。
江景白想和他道早,可南钺按得他太舒坦,江景白困顿未消,张嘴直接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甚至还想伸个懒腰。
南钺低笑一声,眼神在扑朔不明的室内光线下透出少有的柔软。
江景白听他一笑,索性向他伸手,借着搂他脖子的动作掩饰舒展身体的嫌疑:“早。”
南钺兜住他,佯装没发觉他在偷伸懒腰。
江景白和他脸贴着脸:“几点了?”
“七点二十分。”南钺答。
江景白在他耳边极轻“唔”了下:“你要起床了吗?”
“嗯,”南钺嘴唇蹭过他的鬓角,“你再睡会儿。”
江景白骨子里乏得慌,的确不想起,松开南钺放他自由,歪在被子里目送男人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