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才是被骑在身下掌控支配的小马,那滋味儿又疼又爽又刺激,根本没法具体形容。

说来丢人,江景白最后失神到短暂昏了过去,被南钺抱进浴室清理才慢悠悠地转醒,回到床上睡下还蒙头不肯看他,南钺笑着哄了好一会儿才顺利把人挖进怀里。

第二天清早,江景白照旧窝在对方胸口。

之所以没被大型犬护食似的挂着,完全是因为,南钺比他先醒。

江景白腰后被南钺不轻不重地捏按着,刚一睁眼就承了一个落在眉梢的早安吻。

江景白想和他道早,可南钺按得他太舒坦,江景白困顿未消,张嘴直接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甚至还想伸个懒腰。

南钺低笑一声,眼神在扑朔不明的室内光线下透出少有的柔软。

江景白听他一笑,索性向他伸手,借着搂他脖子的动作掩饰舒展身体的嫌疑:“早。”

南钺兜住他,佯装没发觉他在偷伸懒腰。

江景白和他脸贴着脸:“几点了?”

“七点二十分。”南钺答。

江景白在他耳边极轻“唔”了下:“你要起床了吗?”

“嗯,”南钺嘴唇蹭过他的鬓角,“你再睡会儿。”

江景白骨子里乏得慌,的确不想起,松开南钺放他自由,歪在被子里目送男人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