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江景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丢人事。
他把被子拉盖到脸上,差点想在床板凿个洞,直接藏到床底下去。
身边没有南钺的体温。
江景白正拼命祈祷对方已经出门了,一阵脚步声却由远及近响了起来,残忍打破他的幻想。
江景白动也不动,假装自己死了。
床垫很快被压陷一块,熟悉的须后水味也从被口传了进来。
江景白心跳险些没了动静。
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愿意去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幸好南钺只是坐着,没做拉他被子的举动:“七点五十分。”
江景白不出声。
南钺道:“我没做早饭。”
太好了,他恨不能跟被子同为一体。
“但是订了外卖,大约八点半送到,号码留了你的,记得吃。”
这就是拿不强硬的手段,逼着江景白起床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