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也算是我主动争取?”
“啧。”易承笑了,他指尖挑了下许桑下巴,“那你这算是因祸得福?”
有种大官的儿子,不务正业叛逆捣蛋被贬荒山却遇上良人的感觉。
许桑拨开他的手,“嗯,是。”
“这话我爱听。”易承笑着看了眼出租车计价表,瞄清楚还有1.7公里后,小声说了句:“我妈说,了解一个城市的最好出行方式,就是坐公交。”
许桑想了想:“有道理。”
易承握上他的手,挠巴挠巴:“那你不邀请邀请我?”
许桑挑眉:“不怕我把你带丢了?”
“不怕。”易承笑说。
“好。”许桑看向窗外,霓虹灯不灭,夜晚的城市可比白日里平易得多,有种切实且可触的美,他勾了下唇,把易承的手握紧了-
“我的个乖乖,”梁意杉站在客厅里,“家里没这么多双备用鞋。你们直接进直接进,反正我不拖地。”
“说了跟没说一样。”吕丁看了眼屋内的陈设:“哟,你家有钱啊!”
“嗯,”梁意杉换上脱鞋,去端了几瓶可乐出来,“许哥家更有钱呢,只是不方便带人回去。”
赵鸿途呆头呆脑问了句:“为什么?”
“许哥跟家里关系不是很顺溜。”梁意杉没多说,只浅浅带过便转开话题,“快,你们看外面!”
“什么?”
窗外是片树啊草啊花啊,小串彩灯从树头穿过,就跟萤火虫屁股有序排列一样,隔小段距离有点光亮,在黑蓝色的天幕下、浓绿色的叶丛间、浅褐色的土壤上显得极有氛围。
“怎么了吗?”吕丁看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搞这么浪漫,你女朋友要来?”
“不是。”梁意杉一走神便晃着可乐灌,回神扣开时,炸自己一脸,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你们想不想出去睡?”
几个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向他:“……”
但两分钟后,暂时没用的席子、床垫都被拖了出去,在院子充足的空间里一字排开,上面丢了几床单薄的搭被。
“嘿哟喂,我还是第一次睡露天觉!”
“可以啊,这就叫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那什么,今晚星星还挺多,有氛围了。”
“下面请欣赏吕丁大师的即兴诗词:朗朗星空下——啊,易哥!”
易承脚步一顿:“……”
他偏头看了眼许桑,两人眼里是一致的不解。
“你们这是?”
梁意杉则双手往旁边一引:“这边是你俩的,快来睡!头顶有可乐、橙汁,一伸手能够着。”
“……”两人一脸懵地走过去躺下。
这个点,夜风多了些凉飕飕,撩过裸露的肌肤会带起一阵颤栗,把备用的薄被子搭上,便舒缓很多。
易承双手枕在脑后,“在这睡,确定不招蚊子?”
“不招。”梁意杉坐起来,“放心好了。”
“但愿。”易承躺了一会坐起来,把薄被子抻开,给许桑搭上,顺便也给自己带了一些。
“此情此景,我忽然想起,”吕丁翻了个身,“我英语语填,忘记双写再加ing了。”
“滚吧你就。”陈慢连忙给了他一肘子,“考完了说有屁用。”
吕丁瑟缩:“这不感慨感慨嘛。”
慢慢的,说话的欲望被深夜吞没,夜灯是柔和的光线,在园内诸多物种间穿梭,像调皮的虫灯。明月高悬,今夜同星星光亮没什么区别,只静静地照着,慢慢失去轮廓。
耳边有蚊子的嗡嗡声,易承往被子里缩了些,还不忘把许桑也罩进来,睡了些时候,他伸手揽过许桑的腰,很紧地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