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过刀,开始切蛋糕。
吕丁搓手:“谢谢易哥!”
陈慢和赵鸿途后了两秒才道谢。
易承落下一刀, 要落第二刀时,手肘推了推许桑的肩膀,轻声问:“多些还是少些?”
许桑看了眼蛋糕:“少些。”
“好。”易承放窄了扇形区域, 利落落下一刀后,刀背挑起蛋糕块,落在碟子里,“给。”
“谢了。”许桑接过。
“易哥,你怎么这么会切蛋糕?”陈慢看着他切下的近乎完美的一块,羡慕地歪了歪头。
易承闻声,手一偏,第二块应势切得歪七扭八,他端给陈慢:“夸早了。”
陈慢看着蛋糕:“……”
且不论有没有个规矩的形状,单说这皮层的奶油都戳到蛋糕胚缝里了,就知道这一手,故意得不能再故意了。
易承也不再讲究,歪七扭八、斜三岔四地挑起蛋糕,依次切完,手都有些酸……等自己片下一小块,尝了一口后,他点评:“谁发明的寿星分蛋糕,讲究先苦后甜?”
“哪苦了?”陈慢嘬了口蛋糕,“我记得备注里强调过,而且刚吃着巧克力都是偏甜的,好吧!”
易承:“……”
他无话可说,泄气似的吞了一大口蛋糕胚。
许桑在一旁轻笑,隔了一会才凑过去小声说,“切个蛋糕都喊累?”
易承看他一眼,心情很好,“嗯。”
许桑将碟子放下,头次把别人切的蛋糕吃完,可能是易承切的量刚刚好,也可能……切的人是易承。
他退后些,坐在沙发上,见易承也跟着坐了过来,他说道:“那建议练练体力,尤其手劲。”
“手劲?”易承吃东西的手一顿,忽然想到什么,凑近去问,“许桑,你是不是欠了点什么?”
许桑没反应过来:“嗯?”
“比手劲。”易承提醒道,“抓贼的时候,欠下的掰手腕。”
许桑想起来,轻挑眉:“比比?”
“不是吧?易哥,”吕丁到底是跟了易承很久的兄弟,听到易承提的要求后,手上听话地收着桌子,嘴上却在反抗,“你和许哥掰手腕?这不纯纯欺负吗?”
许桑沉默:“……”
他是哪点看上去好欺负?
“不一定吧,”陈慢把蹭到桌面的奶油擦干净,“虽然易哥的手劲我实在承受不起,但许哥……脾气也不小?”
“你自己录下来听听这前言搭得上后语吗?”吕丁在一旁小声跟陈慢掰扯,“脾气大又不能把别人手冲开,但手劲大能轻易把脾气压下去。”
“嗯?不会适得其反?”
“你就看吧,我赌——”吕丁大声,“我赌许哥赢。”
“他妈你前后矛盾啊,”陈慢被他虚晃的这一枪爆了头,“那我赌易哥,坚定的易党!”
易承听着最后一个词,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
吕丁招呼:“鸿途,你也来赌一个嘛!”
赵鸿途状似无事发生,坚定选择:“那我赌许哥赢。”
“好的,好的,请两位选手就位。”吕丁跳出来主持,“现在易承选手已准备就绪,许桑选手还在整理袖口,哦?袖口有些碍事,他直接脱掉了校服外套,呀,里面是件黑色低领毛衣,他将其卷到了小臂上方,露出一截,哇塞,的手臂,线条出乎意料的好看。许桑选手看向了……我?”
许桑听着他神叨叨的解说:“……”
吕丁憨憨一笑,朝陈慢的手机镜头里看去,转过头说:“节目效果,节目效果。好的,目前许桑选手也准备就绪,两人视线开始交锋,像是擦出了火花,战况激烈……等等,还没开始 。两人的手终于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