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理?他老婆居然当着他的面跟情敌调情!
他拍掉余墨的手,对着手机听筒嚷嚷,“江淮!你跟别人老婆说话时能不能别用夹子音?真是恶心死了!”
江淮听见虞锦砚说话就生气,但是他没有选择跟他对喷,而是选择与余墨告状。
他委委屈屈道,“姐姐,虞二哥哥以后该不会继续因为对我有主观情绪就偷偷在背后说我坏话,从而破坏潮汐互娱公司管理层和谐吧?”
余墨拍拍虞锦砚的爪子,给炸毛小登一个安抚的眼神,嘴里与江淮说道,“他不会这样做,公事私事他能拎得清。”
天冷了,余墨给虞锦砚头顶扣了顶贤内助的帽子。
有亲爹商怀瑾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为他做前例,虞锦砚才不要做隐忍型贤夫,他要做睚眦必报创死所有情敌的妒夫!
他对江淮发出警告,“你再用夹子音跟我老婆说话,我就让她开除——”
“谨言慎行。”余墨再次将虞锦砚嘴巴捏住,睁眼说瞎话,“江淮从生下来说话就是这样,他夹没夹我还不清楚吗?”
作为老板她可不管江淮说话语气如何,在他的辅佐之下潮汐互娱欣欣向荣即可。
“江淮是我的心腹,你可不能离间我与他之间的战友情谊。”
余墨当着江淮的面自然是好话说尽,给足对方颜面。
江淮登时感动得不得了,发誓要给潮汐互娱打工一辈子。
他说,“虞二哥讲话理太偏,还好姐姐是位明事理的上司,只希望姐姐与我之间不会因此生出间隙来。”
余墨又与他叮嘱几句照看好公司的话语后,这才挂断电话。
虞锦砚委屈得红了眼眶,坐在她怀里双手抱在胸前一言不发,只用那双妖异的翠绿色眼眸死死盯着她。
在虞锦砚这里,余墨有另一套说辞。
她试图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
于是余墨无奈地准备收手,虞锦砚又眼疾手快将她拽住与她十指相扣。
余墨叹气,“假如我们真的走到复婚那一步,我挣来的财产肯定有你的一部分。”
“我知道你看江淮不顺眼,但是你转念想想,我如果继续留他在公司,他是不是永远比你这位股东兼老板娘……夫低一头?而且他努力打工赚来的钱里也有你的分红。”
这种话根本打动不了虞锦砚,锦衣玉食的他对于钱的欲望没有过够苦日子的余墨强烈。
他不情愿道,“我不想要他赚来的臭钱。你把他开除,我另外找人填补。”
虞锦砚找来的肯定不是江淮这种人傻钱多还带资进组的乖巧少爷。
他肯定给她找虞氏现有高层。
虞锦砚给她的生日礼物是送来常驻公关精英跟法务部精英,商怀瑾又给她送来做账技术一流的老会计。
现在潮汐互娱内部虞氏的人员已经足够多,余墨私心不希望继续增加虞氏高层浓度。
每一位老板都要保证公司内部派系平衡,确保自己大权在握。
而不是神不知鬼不觉成为处处被掣肘的傀儡,丧失话语权后潮汐互娱所有项目都得按照虞氏而不是余墨的意愿发展。
虞氏做大以后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人情味。
996工作制跟35岁淘汰制在虞氏内部屡见不鲜,企业一切制度跟文化都为企业高运转、强获利让步。
余墨不希望潮汐互娱也变成那副样子。
当然这些利益盘算只存在余墨的脑子里,不存在于她的嘴巴里。
她用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鼻尖处轻吻,“我保证我跟江淮没有丝毫爱情,你别对他太抗拒行不行?”
她的亲亲让虞锦砚炸起来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