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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锦砚发出警告,“让开。”

虞锦砚寸步不让,他抬高音量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人发出命令,“江淮,你带我的人好好参观一下虞氏。我还有话要与余总谈。”

“对不起二哥,我是余总的助理,我只听她的话。”这句话之后,余墨听见江淮的脚步声靠近。

“既然小虞总提出了需求,作为东道主岂能不满足?”她敛眸藏起眼底的火,沉声道,“江助理,务必替我好好招待各位。”

江淮怎么愿意让情敌跟她单独相处?

他反驳道,“可是姐姐——”

“江助理。”余墨神色如常地从虞锦砚身前探出头来,严肃地看向江淮示意他只管做事,不要多言。

江淮没办法,他只能在最后怒气冲冲地瞪虞锦砚好几眼,再柔柔弱弱地与余墨强调,“那姐姐这里如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随叫随到。”

余墨点点头,江淮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带着人离开。

等到房门关上的瞬间,余墨彻底爆发。

她确实需要发泄欲望,只是这个欲望与虞锦砚所理解的有所差别。

只见她抬手抓住虞锦砚的金色长发,直接将他的脸掼到地上去与地毯亲密接触,“我说了让你滚,你聋了吗?”

虞锦砚万万没想到余墨毫无铺垫,上来就是热暴力。

他的脸传来摔得火辣辣的疼,但余墨的暴力还没有结束。

她的高跟鞋踩在他的后背,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她抬手拽住他脑后的长发,迫使他昂起脖颈与她对话,“虞锦砚,上次你在社交平台发疯的时候我饶你一命,你今天又在这里跟我发什么神经?”

这一刻,二人的姿态好似骑士与倔强不服管教的烈马。

第63章

虞锦砚头皮被她拽得生疼,为了见她精心梳理的发型被她拽得凌乱,特意化了淡妆的脸蛋也沾染地毯的尘土。

刚才他在会议室有多耀武扬威,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他委屈得快要死掉,他给自己辩解,“我——嘶!我没有发疯!”

这种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刻,他的求生欲依旧不见踪影,甚至还要质问余墨,“江淮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该对我有个解释吗?”

“我不是与你说过,我的私事轮不到你管?你老年痴呆就去看病!”余墨见他还分不清形式,她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的头昂得更高,令他的耳朵与她的嘴挨得更紧。

饶是虞锦砚从小练舞,身体柔软。

在余墨的摧残下,他也感觉自己的腰腹几乎被她从中截断。

虞锦砚没有喊疼,但他的额头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溢出一层冷汗。

他的人虽被她踩在脚下,他的精神依旧不屈。

他疼得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也要顽强追问余墨,“我要听你解释……你跟江淮……”

虞锦砚的倔脾气让余墨愈发心烦意乱,她只想用什么东西堵住他这张嘴,让他做个老实安静的哑巴。

余墨单手扯掉她脖颈的领带,任凭他如何抵抗也强硬地塞进他的嘴巴里堵住这张的万恶之源。

见虞锦砚又要伸手去拿掉堵塞物,余墨又与他撕扯起来,她将他死死踩在地上用自己腰间的皮带将他的手腕于身后紧紧束缚在一起。

当嘴巴与手全部被剥夺自由,这下任凭虞锦砚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余墨的耳朵也终于清净一点。

她气喘吁吁地坐在虞锦砚身上休息,对着他这副进退两难的狼狈模样笑出声来。

她一笑,虞锦砚的反抗登时平息下来。

他以屈辱的姿态趴在地上,白皙的脸蛋与肮脏的地毯亲密接触,凌乱的金色发丝铺在他的侧脸,以余墨的角度甚至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