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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听见没?”

世界上的人有很多,但关心她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只有妈妈一个。

余墨突然感觉眼眶酸得厉害,她扁扁嘴停下了脚步。

余昊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女儿不见了,她还在滔滔不绝地嘱咐身边的空气要好好吃饭。

等了一阵没有回应,她回头一看才发现傻女儿伫在她身后快五十米的位置,一个人拎着两包菜孤零零地立在秋风中。

余墨见余昊的嘴巴动了动,便朝自己的方向跑来。

以她的了解,余昊是在说:“死丫头,又作什么妖?”

等老母亲跑到自己身边,余墨便抬手摘掉口罩,给她展示自己下撇的嘴角。

余昊刚想问她多大年纪了还卖萌,转眼便看见有两行清泪从女儿嘴角边流淌下来。

她听见自家闺女委委屈屈地说,“妈,他们都欺负我。”

余昊的心一下子就被揪起来了。

她放下手里的菜,想要拍拍女儿跟她说大女人流血不流泪。

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叹息,“乖宝,当初我就跟你说过做豪门媳妇不容易。”

余墨抽泣:“呜呜呜……”

“乖宝,锦砚年龄比你小个五六岁,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她知道女儿是公众人物,她也没摘掉余墨的眼镜,只是擦流到她嘴边的眼泪。

余昊叹气,“锦砚口出狂言,你就当是狗叫不要放在心上。高嫁如吞针,这是你自己选的。”

余墨委屈得直跺脚:“呜呜呜……我还是个宝宝呢!他自己恶劣也就算了,他哥跟他妈也不是好东西呜呜呜!”

余昊被她哭得肝肠寸断,“乖宝,我们回家再哭行不行?要是被人发现你在机场跟自己母亲哭着撒娇,大家背后会怎样蛐蛐你?”

闻言余墨的哭声戛然而止,憋得打了个哭嗝。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扁着嘴跟妈妈没说两句话又哭出声,“呜呜呜可是我已经离婚了,我没有家惹。”

她哭得余昊都心碎了,“谁说你没有家?你永远是妈妈的乖宝!你跟妈妈永远是幸福一家人!”

她拉住女儿的手义愤填膺道,“离婚就离婚!咱不稀罕跟他们凑一家!”

余墨瞬间不哭了,“真的假的?”

余昊点点头,“真的。”

余墨又问:“如假包换?”

余昊颔首:“老娘什么时候骗过乖宝?”

母女俩的协定持续到晚上,余墨看见自己老母亲半夜不睡觉非往高档包装盒里塞她自己做的辣椒酱跟东北带来的其他土特产。

余墨:“?妈你在做什么?”

余昊心虚:“这些土特产是给锦砚跟商先生准备的,我明天去把这些东西送给他们。”

余墨都被她气笑了,她阴阳怪气道:“真是狗改不了吃那啥,您能强忍到明天再上门找人也算是对我退让了。”

“你这孩子说话真难听,”余日天女士梗着脖颈解释,“我吃了虞家十几年的饭,他家对我家有大恩!”

“见恩人当然要提前一天沐浴熏香,第二天精神抖擞再往人家眼前凑!”

“你小学时老娘我得了癌症,当时是商先生借我钱动手术治病,不然你妈早死了。”

没什么比生死更重要。

余昊给救命恩人送点自己的手工礼物,余墨确实不能阻拦。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坚持,“我派小王送你去虞家找商怀瑾,我就不去了。”

“那不行,”余昊分明是还惦记那桩be的婚姻,“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找商怀瑾才显得有诚意。”

“当初善良的商先生把儿子托付给我女儿,最后却落得一个离婚的结局。我们母女应该一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