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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身体构造不一样,她扭捏一下怎么了?他不是也在捂着吗?

哪怕他浴室的浴缸足够大,同时容纳两位人高腿长的成年人也难免会产生肢体接触。

虞锦砚的脚就不小心踢到了余墨的臀部,被她一把握住脚腕提出水面。

这一提可不得了,他手掌无法遮掩之处便这样赤果果地现了端倪。

余墨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靠之。

有些美容费花的确实有道理,这毛是脱得真全面也真干净啊。

虞锦砚意识到她的狗眼在看哪里之后,他立即于百忙之中抽出一只手来去覆她的眼睛,“余墨,不许乱看。”

余墨这会儿倒是不怂了,她的探险家精神上线。

她试图摘下虞锦砚被热水泡到柔软又温暖的爪子,“你是我老公,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看不得的?”

“说了不许就是不许。”余墨常年举铁手劲很大,虞锦砚一只手根本奈何不了她,他不得已两只手齐上阵来阻止她的得寸进尺。

“若是真不许,为什么你还要赤条条地跟我共浴?”余墨的逻辑无懈可击,“我看你分明就是说一套做一套嘛。”

“好了,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被机智的我识破了,”余墨笑得特别欠打,“我这就满足你的需求。”

虞锦砚被她气得面红耳赤,“好啊余墨!我怎么才发现你如此牙尖嘴利!难不成你此前老实人的人设都是装出来的吗?”

能动手的事,余墨绝不动嘴。

虞锦砚防范住余墨的双眼跟她的右手但是没有防住她的双腿,两人对峙间余墨已经将他压倒在浴缸边缘。

如此不利的地位令虞锦砚挣扎得更厉害,一时间浴缸里水花四溅。

两人争执好一阵,直到余墨的膝盖顶在了一处温暖的位置,如钉子般将他牢牢钉在浴缸上,虞锦砚浑身一抖骤然僵化成一尊动也不动的雕像。

余墨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膝盖触碰到的是什么,直到虞锦砚放弃遮挡在她眼前的手,转而去疯狂推耸她的腿。

恢复视觉的余墨顺着他的动作往下一看。

啊……

“弟妹它没事吧?”余墨探头探脑。

虞锦砚忍无可忍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闭、嘴!”

他的冷白皮泡了热水后泛着粉色,生气起来更是粉里透红,倒是衬得他好像蓄意勾引人类的魅魔。

她觉得他这副模样别有一番风情,甚至又动动膝盖与弟妹近距离仔细交流一番。

她不动还好,她一动虞锦砚就发抖。

他恼羞成怒一个劲地推她,“你不许碰了!你离我远——嗯……”

这一声缠绵悱恻的闷哼让两人都愣了一瞬。

两人平时贴贴,虞锦砚的嘴巴咬得紧,一声也不吭。

之前在医院第一次接吻时,余墨才知道这货嗓子眼是会溢出动情的声音的。

可惜之后两人接吻,她再没弄出那样的声音。

讲实话,虞锦砚在亲密时没有任何反馈这件事令余墨感觉又挫败又诡异,搞得她有一种单方面骚扰仿真娃娃的既视感。

等她将他伺候舒服了,轮到他帮她按摩身心时,他也是依旧沉默,就连表情也与平时没什么变化,手上的技巧还特别差。

于是余墨又觉得她好像被刚才骚扰过的娃娃给复仇了。

跟他亲密感官体验极差,偏偏他对频率的要求又高。

以至于余墨每次去求财神保佑事业时,都要顺口提一嘴:“愿老天奶保佑我老公萎靡不振,信女余墨已经没有余墨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被他动情的模样魅惑得有些上头。

酒壮怂人胆,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