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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汀表情淡漠。

“陛下既然说我要尽好王后的本分,那我当然要做好我分内之事。从今天开始我去王后殿住,这样就不至于在晚上干扰陛下的精力,阻碍你处理政务了。”

“维尔利汀!”

凯撒怒了,拽过维尔利汀的胳膊。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

维尔利汀拿冷淡的眼神瞥过他。旁边搬东西的使女还在看着他们,她先用眼神让她们退下了。

她转而面对凯撒:

“我当然在乎您。正是因为在乎您,所以才要跟您分殿居住。”

把凯撒气死了。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理她。

他抬手,“那你走吧!走了之后,一步也不要踏回来好了!”说完带着怒意经过维尔利汀身边。

她又转过身来,

“陛下,这是您的要求。”

他今天亲自在殿上说,她应该尽王后的本分的。君主跟王后共住一殿,本就不合规。

况且她根本不想接近凯撒,他既然这么要求,她就照做好了。

把凯撒搞得不爽极了。她明明知道他会后悔在朝堂上那样说,还是故意这么做!

这不是在逼着他去求她么!

她爱怎样做就怎样做好了!

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弃了君主的尊严,这一次她别想让他服软。

凯撒朝大殿入口方向走去。昨天他睡在政务殿里,没有回维尔利汀所在的寝殿,那么他今天还是一样在那里休息。

“慢着,”

凯撒止住了脚步。不知名的雀跃在他心头浮现。

维尔利汀叫住了他。

她是要向他认错了么?

他的王后走到他身边来,“陛下,我想请求您放出左首相。”

“放出他?”凯撒的心思收回,一时又回到政务上来。在这个君主专制的领域上,他一向是轻蔑的。

“凭什么?”

“凭今日王殿上无人再敢发声。”维尔利汀的声音平静。

凯撒的朝堂她在未明显现身时也听过那么两回,和今日

截然不同,必与第一臣侍的消失有所关系。他处罚僭越的臣子处罚得太狠了,导致所有臣侍都在心里畏惧他,所有人都收着声势拘束许多。今日内务官敢上言请她退殿,是因为她触及了他们的根本利益,而那些未触及他们利益的事,大多数人都选择不冒着风险触及上怒而明哲保身。

维尔利汀知道,这样不对。

“请陛下收回成命,放左首相出来。”她微微伏了伏身。

本来右首相叛逆谋反就是对整个王廷朝臣体系最大的打击了。左首相的消失,更是令整个朝堂萎靡不振。

“你心里难道就不记恨他?”凯撒问道。

目光凛凛,“他可是亲自通知了教皇,教唆教皇污蔑你犯罪而把你抓起来。”

特别是,他还破坏了他们的王后典礼。虽说本来就预料到这件事,所以那天的典礼只是备用典礼,他们真正的典礼会在几天后举办,但凯撒还是为此感到不快。

无论如何,犯下罪过就是犯下罪过了。哪怕他是重要的臣子,也不能免责。

“我不在乎他对我是否有害。我只在乎,他对庞加顿是否有用。”

维尔利汀走到他身边,眼神冷静如透彻的湖水。

“请陛下放出左首相。他出现在朝堂上的作用,远能抵过他所犯下的罪过,比他在水牢里能发挥的作用更大。”

凯撒第一次拿看待政治家的眼光来审视她。

也许旁人看不出他眼里此刻具体是什么,但他们绝对看得出,他此刻的眼里没有否决。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