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再想着向我说出其他话了。你得到后殿被关押一会儿,在这期间,其他人会看着你的。”
其他人把这名眼线押了下去。她没有带任何的随身使女,独自一人去了凯撒的政事宫里。
今天埃德温领汇报上来的问题非常之多,不光是从城镇到中心区全部要整改一遍,凯撒甚至要考虑在给埃德温领换一个领主之后、下一个领主的人选是谁。这个时间点,凯撒绝对还在这里工作。
维尔利汀来到他的政事厅前。两边王廷守卫拦下了她。
任何人来这里觐见他都要经过汇报的。这个国家的王后也不例外。
侍从向他汇报了维尔利汀的到来。而他执笔在文件旁,思虑着,眼眸都没有抬一下:
“不见。”
凯撒不见她。
维尔利汀直接破门进来。
她走到办公桌旁,就着明亮的台灯灯光看了眼那份文件,没有直说自己的来意,而是说了句:
“你派出的眼线还在观察我?”
“我怎么可能还派人监视你。”
看着文件的凯撒终于抬了头,眉眼间皆是不耐。
他回想了下,终于分出了些心思。“你那里的人都是从我这里调过去的,只要有问题,说明原先就有人派了眼线在监视我。满王廷里会这么做的只有两个。”
而那又不是旧王派来监视她的人。旧王派来监视她的是另一批。
维尔利汀点了点头,立刻想到了背后之人会是谁。其实她早有猜测。
凯撒撕了张王令印纸给她。
“处死她吧。从我那里调过去,说明原先就是想监视我的人。这种人的下场只有一个。”
语速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维尔利汀看了看那张印着金印带着金色边缘的纸。在王廷除政务殿的内宫里,任何人处死任何一个宫人都需要得到他的同意,而他给出同意的证明,就是这封王令印纸。
他的意思很明确。维尔利汀书写内容,他在上面盖上王印。
维尔利汀顺便说道:
“让左首相休息两天吧。他晨间议会上的事务由我来接洽。”
“随你。”
凯撒头也不抬。
左首相是该为派人来监视他得些处罚了。如果不是维尔利汀的观察力惊人,他可能现在都察觉不到这个人想监视他。不管是左首相还没给她下监视她的命令、还是他的王殿守卫森严她没找到监视他的机会也好,派了就是派了,左首相应为此得到惩戒。
只是他在王廷中的权柄太高,即使犯了此等错处,所得的也不过只是回家休养的惩罚。
维尔利汀又看了看那封可以赋予她掌握别人生杀权的王令印纸。
“何必杀死她呢?正好我缺几个盯着他人的眼线。让她为我所用吧。”
凯撒终于抬起头来,那双碧绿的眼睛狭了狭。
“你也太天真了些。这种东西养不熟的,你就不怕她反噬你?”
“这些人怎么可能反噬我。”她走到办公桌另一边,轻轻靠上。
“当这些人唯一的退路都被堵死的时候,我就成了他们唯一的退路了。”
“你想要盯着其他人的眼线,我完全可以分出一批给你,何必去用一个不确定风险的使女?”
“那不一样,”
维尔利汀轻微抬头看向金框的窗柩上方,狭了狭眼睛,想起了那个最令她厌狠的人。
“用这种原本就在我宫内的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才最安全。”
第二天左首相便缺席了晨议。
今天的晨议改为在议事厅进行,所有参议的臣下都坐在同一张加长的议会桌上。议会桌最左边、离凯撒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