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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托塔抬眸,看向那接待药师。

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药师看看他,又看看那个叫维尔利汀的黑发女人,还是讲述清楚了事情。

没有什么别的,按照现在的制度章程,维尔利汀不符合拿药的要求。

“那味药材实在太名贵了,还有着一定毒性,凭我目前的身份,实在拿不出来。”

肺部又在作痛,维尔利汀在台前咳了好一会儿,病弱程度之深,像只被薄冰冻住的蝴蝶,轻轻易易就能被打碎。

她要的药材是有毒的。

奥斯托塔盯着她,神色肃重,蓝绿色瞳里泛上三分暗沉。

可他最后还是极具礼仪地挥了挥手。

“拿给她吧。”

既然是有毒的,她难道以为这点有毒的药材就能干掉凯撒?只凭借维尔利汀给他的不过一晚上的印象,他也知道她不会是想得这般简单的人。维尔利汀拿这份带毒性的药材,很有可能是她确实需要自己用。

奥斯托塔存了三分戒备,她若真拿这份药材去干些对凯撒不利的事,他会缉拿她。

药剂院得到了他简短的口令。等候在药室门口处的选备人员,立刻就去药材储备处去给维尔利汀找药材。

维尔利汀站在台边安静地等候着。可事情并不顺遂。

过了一会儿,药材挑选人员出来,遗憾地摇头道:

“很抱歉,维尔利汀女士,我们这里最后一份曼陀罗花也没有了。”

维尔利汀眸子微动。

这最后的关口竟然没有她需要的植材。

这里没有了,她缺少的这份植材还能去哪里寻找呢?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医师给你开些别的药。”白发王储转过身对她说。

维尔利汀点点头。

她带着几份按药方分配好的药回到了密殿。

在那里,凯撒在等着她。

凯撒神色不悦,“你没有和我说一声就出了密殿。”

“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要去药剂院拿药。”

维尔利汀也同样没好脸色。

在这不高兴给谁看呢,是他非要让她出现在这里的,她回来还要看他恶声恶气对着她,有什么必要对他和颜悦色。

维尔利汀现在心情十分不好,身体虚弱会连带着她的心情陷入低谷,何况现在面对的还是她最厌恶的人。

“不是那个意思……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会让人去给你拿药。”

凯撒神色稍稍缓了下来。也许是看她身体和心情都不佳。

为什么没有听他的?

维尔利汀不去看他。她根本没在意过他说什么话。

就算听见了,她也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们这种人说的话听听就得了,在那么多要为晨事议会准备的事准备结束后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这种话,这些事还是她自己做最妥当。

何况曼陀罗是众所皆知有毒的,凯撒想也不可能会允许她拿这种对他可能有毒的东西到她身边来。

可是凯撒让让身,偌大密殿一侧的那张桌子上,真的出现了她想要的曼陀罗花果实。

维尔利汀上前去查看。那些药都被好好地包装在纸袋里,没有一处损坏和潮湿发霉,品质极佳。

“药剂院的那些药材太少,拿完了也不够你几天的量。我让人去王都里找了最好的。”

凯撒转过身来。

维尔利汀忽地反应过来。是凯撒把所有的曼陀罗都拿来给她了,所以她去拿的时候,药剂院才会没有。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让人拿最好的给你。”哪怕是对他有害的。

暴君如此说道。

他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