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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她今天晚上就会怀了。”

维尔利汀在出来的路上踢了威尔凡登公爵一脚。

“平常夜

里说说就算了,你干嘛把那些话都讲给外人听啊!”

而且,她很不满他们言语之间隐藏的把她当成所有物的意思。

路西汀当即下跪认错。

“我错了,维尔利汀女士。”

维尔利汀还是不满,“还有呢?”

“我今天不该用自残来威胁你,不该在上车后还跟你甩脸色,不该违背你的意愿不让你出去……”

路西汀马上意识到了不对,愤怒道:

“不对,最后一件该是你向我道歉吧?”

谁让你这么枉顾自己安全去凑热闹的?!

维尔利汀缩了起来。

“最后一件是我不对。其他事你要向我道歉。”

“我向你道完歉了。现在为最重要的那件事跟我道歉好吗?”

路西汀面上满是怒色和不悦。他强调道:

“维尔利汀女士。”

“唉呀!你凶死了——”

维尔利汀扑了上去,将他强硬扑进了这条路上的草丛里。

水润与温暖包裹住口腔,他们之间终于能安静一会儿了。除了偶尔的喘息与换气声,还有那极令人春心萌动的水波声,再没有别的。

不得不说维尔利汀在这方面也极有技巧,她每次都能把路西汀亲得欲罢不能,然后从他身上抬起身,细细看着他,享受征服了一个各方面都顶尖的男人的快感。

良久之后,她从路西汀的身上抬起头来。

“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这么做的?嗯?说话?”

路西汀抹了把嘴角,那双颜色极浅、不笑起来就会很淡漠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对于妻子为何突然学起小流氓的腔调,他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应对。

不过他很受用倒是真的。

“你亲我也抵消不了你的罪责……”

维尔利汀又将他的口堵住。

欠亲欠操的小东西。

把你的嘴堵住你就不会说话了。

路西汀被她亲得起了欲望。维尔利汀索性直起身,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

“要在室外试试么?”

路西汀看了看两旁,野草遮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有些不安。

“会有人的。”

“哪里有人啊。”

维尔利汀轻轻开口,口吻轻诱,仿佛一只蝴蝶。她是引诱人入夜的女巫,没理由不让人尝试堕落的东西。

这条野外小路上真的没人,他们就是为了避开剩余有可能存在的人的视线才在这里走的。何况现在已是午夜。

被她引诱的路西汀犹豫着,还是轻轻向她伸出了手。

直到群星落下为止。

“你是一夜没睡吗你?”

躺在床上的赫妮一勺一勺喝着药,望向床边坐着的她。

维尔利汀似乎有点疲惫,但正是这疲惫让她看上去变得有些温柔。

而在赫妮印象中,她是个美丽高贵,绝对不会有所疲惫的女人。

还有那边的路西汀公爵也是。

他今天少见地挽起了衬衫袖子,也没有标袖扣,领口那里甚至蹭上了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灰。不像是他一个对着装要求必须整洁的人能干出来的。发丝有几丝凌乱垂下,反倒让他变得性感。

他好像一直在盯着她啊。

赫妮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她端着药碗左右观察着他们,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毕竟一般人不会像他们一样玩得那么花。

今天早上维尔利汀从草丛中站起来,既感到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