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
她不用担心姐姐会不会受不了她的占有欲,不必担心姐姐窥见她内心阴暗时会厌弃她。
她的好与坏,姐姐早就知晓。而同样的,她也了解姐姐。
她在姐姐那里是顺位第一,她们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人打扰。姐姐的全部目光都在注视着她,而现在姐姐更加无法离开她。
“她只有我”这件事令岑鸣蝉是那样愉悦,以至于她觉得内心庞大的情感需求被姐姐全部满足。
而同样的,自从她认识姐姐之后,也没再有其他的亲密关系。她也只有姐姐与眉冬,姐姐又不会吃眉冬的醋。
姐姐的情感需求,我也同样也满足。
岑鸣蝉沾沾自喜地想着。
她爱我,她需要我,她没有我不行。
*
岑鸣蝉确实很了解自己,因此那那次关于讲故事的连麦后,她确定了一件事——她与十九岁的自己肯定会和好。
甚至她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
我需要她,而她需要我需要她。
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需要我。
在这场名为“恋爱”的游戏里,她们面对彼此几乎都在明牌。
她并不在意对方在恋爱中耍的小手段,就像是十九岁的自己偶尔故作大方地劝她多认识些朋友,这装懂事的手法实在拙劣,但是岑鸣蝉知道,她爱我才会这样做。
面对十九岁的自己,好与坏,她选择照单全收。
她的烧很快就退了下去,然而温度再度升高的,是她与十九岁自己的关系。她们默契地恢复了每日的连麦活动,每天都会讲一下自己做了些什么,哪怕是互道晚安后也没有人要挂断电话。
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她们会刻意避开“爱你”“想你”这些话。
最后一层台阶,她需要十九岁的自己先下,以此宣告这场名存实亡的冷战正式落幕。
岑鸣蝉希望和好的那一天,能早点来到。
而现在,她要收拾东西结束这段旅程,或许是那天跟对方视频的缘故,岑鸣蝉有些想家了。
她想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
*
岑鸣蝉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
她之前生日那天与姐姐视频过,镜头里面的书房与她现在居住的家完全不一样,她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搬的家,现在家在哪个小区,小区环境如何。
她想知道,当初姐姐没有前往CL试训有没有后悔过,她后来的人生是什么样的。
她想知道眉冬过得好不好,这些年她们有没有吵过架,她有没有完成她的梦想。
她想知道很多很多,那些有关未来的问题,每一个对她来说都充满了吸引力。
其实有些问题,在之前的聊天中姐姐都或多或少跟她透露过,但是现在不一样,之前她听的是“姐姐的人生”,而现在她听的是“我的人生”。
心态上完全会不一样。
好在姐姐对她向来很是耐心,因此在通话里,姐姐耐心地为她解答着。
“我毕业之后就工作了,一直碌碌无为的,混日子罢了。”
“爸妈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只求我安稳度日,也不指望我大富大贵,因此前面那些年也没什么烦恼。”
“我没有去捡起来儿时的梦想,因为太懒散了,把构思写成故事是很难的一件事。”
“我遇到你之后才开始尝试把文学梦捡起来,想着万一能有点成绩,也不至于让你觉得原来另一个时空的我是这么差劲的一个人。”
“笔名吗,跟你赛事艾迪一样,也是Cicada。”
“眉冬过得很好,她现在靠着自己贷款买了房子。”
“我也想过帮她还一部分,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