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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没小气过,不让往外拿,但在店里都是随便吃,晚上还经常请吃烧烤,结果人家早上过来说一声就跑了,下午的订单都不知道怎么送。

哪怕提前几天说呢,冯远志也能安排安排,昨天发工资今天才说,这是生怕他压工资啊。

最后没办法冯远志给一个附近的朋友打电话,让人家给过来帮了一会儿忙。送完这一波就在群里说男生宿舍送货暂停。

因为这事,冯远志跟刘璐明说了“你要是想辞,提前跟我说我好找人,咱们好聚好散,我不压工资是觉得你们小孩不容易,那小兔崽子忒不讲仁义了。”

两天后冯远志又找了个叫洪帅的男生,生怕重蹈覆辙,这次提前印了合同让他和刘璐都签了字。

这空档的两天齐永乐把货配齐开始送了,他没想像以前一样满校园送,他的目标群体就是自己所在的这一栋宿舍楼。进了货,发了朋友圈,同一栋楼也确实占优势,很快就有生意上门了,一天下来他算了算,确实比在小超市打工强。

但是慢慢地,他发现舍友们似乎都不太高兴。

珀尔在旁边听了半天也听明白了,不就是以猫咪的视角来拍摄吗?好说,他可是公认的聪明又靠谱!

了解完这件事珀尔就跑去玩了,春日里花花草草多,珀尔也过去啃了两口,虽然他从来不舔毛,也没有吐毛球的需求,但是这个草嫩嫩的,嚼起来还挺有口感。

当人的时候他很好奇猫猫是怎么知道哪种草能吃哪种不能吃呢?但现在珀尔明白了。

花花草草都有自己的气味,虽然脑子里对于这些植物没有什么认识,但一闻到这个味道,珀尔就知道可以吃,可能是小时候猫妈妈教的?

正玩得开心,一只哈士奇过来了,脖子上套着绳子,另一头被握在一个中年女人手里,珀尔了然,这是学校社发院的一个系主任姚玉兰,早上会来操场上遛狗,他碰见过两回。可能是看着今天太阳好,带着狗出来转转。

哈士奇看见珀尔特别兴奋,要往这边跑,姚玉兰赶紧拉住。

上次他家傻狗碰到珀尔就挣脱遛狗绳跑过去了,上去就给人家舔毛,珀尔被舔得一脸懵逼,反应过来后把他家狗追杀了半个操场,到最后被珀尔打得耳朵边的毛都秃了一块。

现在这毛刚长齐了,又要去作死,他赶紧使劲拽住绳子。

哈士奇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开始趴在地上刨土,它主人电话响了,瞄一眼看狗子没跑就专心说事了。

珀尔蹲在旁边,就看着那傻狗刨了半天不知道刨出点啥来,用爪子往自己嘴里塞。

珀尔有点好奇,难道是学生们扔的骨头之类的吗?

凑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坨五谷轮回之物。

珀尔感觉被恶心到了:这傻狗是个智障吧?

好歹是个人类的灵魂,珀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跑过去伸爪子拽拽姚玉兰的裤子:你可管管你家狗吧,没法要了,已经是一只脏了的臭狗了!

姚玉兰正说着事儿,感觉裤子被大力地拽了两下,一低头感觉自己头都要被气晕了:“姚多多,你干什么呢?!!!”

珀尔感觉自己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和这只傻狗在一个空间里待着他觉得自己的智商也会被拉低,看了一眼正被骂得呜呜叫的狗子一眼,珀尔跑去山坡另外一边了。

正好看到有孔子像,是个坐着的石像,前面还有一张石桌子,珀尔跳了上去,挺好,台面被晒得都有些温热了。

珀尔趴下来,决定让先贤来涤荡一下他被傻狗污染的心灵。

太阳暖融融的,珀尔趴着趴着就困了,正迷糊间,听见有说话声由远及近:“哎,你觉得我复试能过吗?这正好有孔子像,要不我拜拜吧,不过我考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拜孔子能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