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说:“还想问几遍,我都说。”
沈淙抿抿唇,敛睫道:“你会觉得我烦吗?”
谢定夷说:“不会啊。”
“为什么?”
“太在乎一个人不就是这样的吗,若你现在告诉我你以前喜欢过谁,我说不定也会吃醋。”
“真的?”这句话终于让沈淙抬起了头,仰着一张梨花带雨的美人面看着她,说:“那我这么爱吃醋,你以后每次都会哄我吗?”
谢定夷闷笑,道:“你还知道你爱吃醋……好好,别哭——”她抬手拂过他泪湿的脸颊,又倾身在他唇瓣落下一吻,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瞳孔,道:“我保证,每次都会哄你,不会不耐烦,只喜欢你,只爱你,够了吗?”
“不够,”沈淙抬手环住她的脖颈,死死抱住她,道:“以后不能再丢下我去和别人说话,有我在的时候只能看着我。”
谢定夷偏头亲亲他的耳尖,说:“你不在的时候也会想你。”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说:“我只喜欢过你。”
……
沈淙不想在晖台城多待,第二日一早就重金安排了两艘船到码头,其中一艘还是特地找的客船,给暗处保护谢定夷的那些护卫留了一个隐蔽的落脚之地。
另一艘船则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他们的房间也单独在二楼,漂亮雅致,四面开窗还能望见宽阔的河面。
等晖台城的码头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沈淙总算松了口气,从甲板上走回房间,看着坐在桌后批奏折的谢定夷,突然抬步走到了她身边。
她没抬头,随口问道:“怎么了?”
沈淙不语,直接同她挤在了一个座位上,双臂一抬,结结实实地搂住了她的腰。
谢定夷笑了一声,侧头看他,玩笑道:“这还是我们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沈二公子吗?怎么变成黏人精了?”
沈淙恍若未闻,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对视两眼后,他仰头碰了碰她的嘴唇,就着这个姿势继续陪她公务,简直是片刻也不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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