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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无缘无故把他们怎么样,还有肉和肥皂赚,风浅带来的窝窝绒已经没有了。

“我手里没有兽皮袋了,想领窝窝绒的可以先回山洞拿一个兽皮袋过来,明早部落里早食的时候,我和玄装了窝窝绒把兽皮袋送过来。”风浅说。

“那肉什么时候领?”有人问。

“拿了兽皮袋就过来领。”风浅说。兽皮袋可比肉贵多了,谁敢拿了肉不干活儿,他就扣谁的兽皮袋。

“不要肉只要肥皂的,明早送窝窝绒的时候再领。”风浅补充道。他今天带的肥皂已经分完了。

风浅一口气收了将近三十个兽皮袋,有一个山洞直接送来五个兽皮袋,那架势,看样子是要全家上阵。风浅笑呵呵地收了兽皮袋,让玄给人割肉。

场面热闹是热闹,但风浅对部落里的人还不是太熟悉,认人记事有些费劲儿,就怕出了岔子,有人今天领肉明早又领肥皂。

玄勾了勾嘴角,有些得意,自家亚兽人离了自己果然不行,“没事儿,我记着呢。”

蓦地,微微低头,在风浅耳边低声说,“谁要是多领了,你就给他,等他把线交上来,我半夜去他山洞,揍他家兽人。”

风浅眉头跳了跳,他怎么隐隐从玄的语气里听出些兴奋和跃跃欲试。

行吧,家里这是只暴力虎,能用拳头解决的事绝不多说一个字。

等明年天气暖了,得把造纸提到日程上。然后教玄写字,给暴力虎裹一层文明的外衣。

小两口一直忙活儿到天黑才收摊,受了小亚兽人幼崽的感染,两人把劈肉剩下的骨头和内脏送给了集体部落的老人小孩,才扛着换来的麦籽和兽皮袋回了山洞。

两人连夜从空间里装了三十多袋的窝窝绒,第二天一早送去了部落。

一下少了四十多袋的窝窝绒,空间里终于腾出地方,玄把山洞里堆积的不常用的物资收进空间,山洞里骤然宽敞起来。

家里剩的肥皂不多了,用过早饭,玄去煮碱水、烧贝壳做肥皂。

纺线的事交给了部落里的人,风浅也闲下来,又开始折腾别的,他想要做一床棉被。

小的时候,他看过太奶奶手工做棉被,家里有一整套做棉被套的工具。小时淘气,那套做棉被套的工具被他拿着太爷爷截木头的锯给截断了。太奶奶火冒三丈,气得眼眶通红却没舍得揍他。

当时才开始记事儿,第一次惹长辈生气,他对那套棉被套工具可是记忆深刻。

风浅按着床的尺寸,截了两段两米五长,两段两米长的木楞。短木楞两端做榫头,长木楞两端做卯眼,连成一个矩形。矩形木架四角用高度相同的物体垫起,悬空。

木楞上每隔几厘米插一根套线用的木钉,密密麻麻的,好像把梳子倒立起来似的,估计得有二三百根,这可是一个大工程。

木钉可以用麦籽树做。将麦籽树劈成手指宽的细条,截成两到三指长短,一端修成锥形,扎进木楞上钻的小孔。

钻孔的活儿还得交给玄。

用了两天时间,棉被套工具总算做好了。

山洞顶挂了一轴线,这轴线是风浅自己捻的。风浅手里拿了根一米多长的细麦籽树枝做成的穿线针,引了洞顶的线开始绕线做被套。

横向、纵向、斜向,风浅一层层的套线,被套上的线码也越来越密,到了傍晚,近乎用了一天时间,被套的一个面才算绕完。

两人将弹好的窝窝绒细细密密的铺在被套上,重新弹一遍,再压实,这才算做完一半。第二天,玄跟着部落出去巡查,风浅一个人在家继续绕线,做另一面被套。

绕完线之后锁边,沿着矩形木架工具一周,将上下两层被套面缝在一起。为了固定窝窝绒,防止日后棉被跑棉花,风浅又在棉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