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可始终没想起来。就这样心里一直装着事,连在外面吃饭都心不在焉,直到嘉兰随口问了我一句:“褚泽呢?你没叫他出来一起吃饭吗?”
我这才想起来,褚泽还鸡儿梆硬地躺在酒店里,眼巴巴地等着我回去。
与。
夕。
团。
对。
我胆战心惊地撬开了褚泽房间的门,他刚洗完澡,裸着上身在和谁打电话,见到我也只瞥了一眼,然后转身去露台上了。
我在桌子上拿了瓶酸奶喝,然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打量那些精致的家具和摆件,忽然看见垃圾桶里凌乱地扔着些卫生纸,上面有些不明液体,大概是褚泽的后代。
嘴里的酸奶顿时就不香了。
我把没咽下的酸奶吐了出来,褚泽打完电话,正从露台出来,看见我就紧紧皱起眉:“喝酸奶就喝酸奶,还吐出来,你恶不恶心?”
我刚想反驳,褚泽就开始换衣服,似乎是打算出门。
“这么晚了你去哪?”
“你想查岗?”褚泽对着镜子打领带,从镜子里映出他颀长的身体、还有俊美的脸。
“我就问问,不说就算了。”
褚泽没说什么,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就急匆匆地出门,我追到走廊上,看见他一边疾步走着,一边把一块腕表戴在手上,动作潇洒自若。有金发碧眼的美女对他眨眼睛,可他竟然目不斜视地和她擦肩而过,连个眉眼官司也没打。
真是奇了,褚泽竟然也有这么老实的时候。
我关上门,先回了单挽给我发的信息,然后磨蹭了一会儿,就洗澡打算睡觉。刚把头发吹干,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嘉兰的电话:“向希,向希?你在房间吗?褚泽被别人扣下来了,你快把桌子上的文件拿给我,我拿文件去换他!”
我愣了一下,果然看见桌子上有一个档案袋,连忙拿上出了门,听见嘉兰声音很急,我也被感染得紧张了起来:“他刚来,怎么会惹上事?”
“不是,他来巴黎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跟我们剧组一起只是顺便。好像他家里跟巴黎这边的公司有生意上的来往,具体我也不清楚,哎呀你快别问这么多了,赶紧把文件拿给我,我开车给他送过去。”
坐电梯到了楼下,嘉兰果然在酒店的大厅里等我,踩着高跟鞋朝我跑过来,拿了文件就走,我拦住她:“你一个女孩子,半夜出去不安全。”
“我有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