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都不看他,只盯着我?”

我什么时候只盯着他了?那是单挽在那瞎说好不好?他当真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刚才单挽质问我的时候,乱七八糟说了一堆,最后竟然得出了我喜欢褚泽的结论。我们都知道他只是口不择言,脑子气得糊涂了,但是褚泽不会当真了吧?

操,他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他吧?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对我的态度就这么诡异。

“爽吗?”

车早就停了,顾景琛下车了。而褚泽把我按在车后座上,压着继续干。

我咬着自己的手腕,眼里满是湿意,另一只手就贴合在冰凉的车窗上,五指顺着他的动作收紧又放松。不小心用手肘触到了降下车窗的按钮,只开了一半,按在玻璃上的手就顺势滑到了车窗外,软得根本抬不起来。

外面的凉风哗啦一下灌进来,把我潮红的脸吹得凉丝丝冰浸浸的,像是冰壳里敲出的果子。

隐约看见不远处立着一个人影,他的指尖火光明灭。

是顾景琛,他盯着我,看不清表情。

褚泽捏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手指微微用力,在我的脸颊上掐了个白印。我松开了咬着手腕的牙齿,半圈牙印留在了皓白如霜的腕间,像是缺了一角的月亮。

“怎么不叫出来?没劲。”褚泽低声道。

“老公轻点,太深了……”

我敷衍地叫了几声,褚泽那里却更硬。他含混地骂了几声,更用力地在我体内鞭挞起来。我以为他矫情够了,刚想安静地享受,他却又逼问道:“谁干你,你都能这么爽吗?”

我反唇相讥:“你干别人不也很爽?比如说你的那位赵珏小朋友。”

褚泽握住了我前面挺立的东西:“还敢顶嘴?”

我被他揉得想射,于是在他身下晃了晃臀部,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少乱动。”

又是一阵疯狂的交媾,黏腻的喘息声绞缠在一起。我把脸贴在车窗上,试图降低热度,可从唇间呵出的水汽却在须臾间将玻璃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