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披肩搭在身上,半遮半掩,特地露出半片雪白的脊背。我跪坐在鸦青色的地毯上,单挽把茶几挪开了,让我趴在松软的沙发上。

我就枕着露出的一截手臂,看他带着左臂的伤辛辛苦苦地搬茶几,等着他向我求助,可他没有,汗意涔涔的,又把一只景泰蓝花瓶摆到我脚边。

我对他有些改观,这要是我,早就撒娇让身边的人帮我的忙了,而单挽显然比我被娇宠得多,却完全没有被惯坏。

他又过来把我身上的披肩调整了一下褶皱,用夹子夹住了。他离我太近,清新的柑橘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就仰起头去亲他的唇。

没亲到,被他躲开了。

躲开之后,单挽竟然还咬了咬嘴唇,有些懊恼,倒像是遗憾自己躲得太快了。

我确信了,单挽是有点喜欢我的。

他又轻轻瞪了我一眼,跑去画架后面,从身后乱糟糟的桌面摸出一个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

看起来更可爱了。

我趴在那里等他画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等单挽过来叫醒我时,天都快黑了,而我面前摆着一束洒着水珠的水仙花,香气静寂地浮动着估计是单挽添的道具。

“画完了?这么快?才几个小时吧。”

“差不多了。向希哥,你要看看吗?”

“不看。”我很快拒绝了。

我不想再受一次侮辱,再经受一次努力比不上天赋的打击。

单挽有些失望:“我把你画得很好看的,唉,算了,不看就不看吧。我们去吃饭。”

我用脚去勾他的小腿:“还早着呢,我不饿,做点其他的事吧。”

他被我用足尖蹭着,像是被一条蛇缠住了,浑身僵硬起来。

单挽看了眼锁着的门,青橄榄一样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垂下眼睛,小声说:“我哥还在,向希哥,你别乱来。”

我:“……”

我原本只是随口一调情,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我非做些什么不可了。

我把他压在了地毯上,用硬起的东西在他身上乱蹭,同时用手灵活地探入他的裤子里,那沉重的分量让我眼皮不由一跳,可还是颤巍巍地帮他打飞机。单挽原本还半推拒半不推拒地跟我耗着,后来渐入佳境,干脆搂着我的肩膀,眼神迷乱起来,一声一声地喘。

我真想把他喘息的声音录下来放给褚泽听,肯定能敲诈他一笔钱。

可我还没来得及拿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就听到了“笃笃笃”三下冷淡的敲门声。

然后是单岐的声音:“挽挽,该吃饭了。”

我的手心一阵濡湿。

单挽在我手里射了。

我看着手心的白沫发呆,一时匀不出注意力去理会门外的单岐。

单挽这么大,结果这么快?

真好,以后我上他的时候他就不会嫌我快了。

单挽把我从他身上推开,拾起逶迤在地上的披肩,揪着一角擦净了我手心的黏腻。我有心想“事后”温存一下,可在黯淡的光线下,单挽的耳垂像是鸽血红的宝石,显然已经羞到了极点。我怕我再说几句他就要找地缝钻了,于是勉强安慰了一句:“你要是觉得吃亏,以后我让你摸回来,但是没你的大,你别介意昂。”

单挽把沾了脏东西的披肩丢进我怀里,又瞪了我一眼,然后站到门口,像是要防备我继续欺负他似的。等盯着我穿好了衣服,就拉开门跑了。

单岐喊了他一句:“挽挽,去哪?”

“我回家!哥,你先带向希哥吃饭,然后帮我送他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就快速跑下了楼梯。

我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他明明白白地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