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想都不想的说:“能赚钱干嘛不干!”
她好奇:“是什么赚钱的门道。”
白思思好奇,文绮也好奇呢,她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孙母和白思思的对话。
孙母看了看左右,小心翼翼的跟白思思说:“苟兰香跟我说,海城那边有人收老物件,旧的文物字画、还有什么瓷瓶鼻烟壶什么的都收,她搜罗了一堆东西想让我找人帮忙捎过去。她跟我说,这次生意成了,赚到的钱跟我对半分。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她啊?”
白思思:“答应啊!”
她一脸激动的抓着孙母的肩膀:“干妈,这事儿你有什么好犹豫的,只要你帮忙牵个线,帮她找个能捎东西到海城的人,就跟你对半分!你赚大了啊!”
孙母还是犹豫:“这可是投机倒把啊。”
白思思:“嗐,您管它是不是投机倒把呢,反正又不是你卖东西,甚至捎东西的人也不是你,你就是帮忙牵个线而已啊,这有什么的。就算后面苟兰香被抓了,你只要一口咬定说自己不知道这事儿不就行了?”
“可是……”
孙母还是不放心:“苟兰香要捎的那些东西都是旧物件。”
真要说起来,被人家发现她帮苟兰香捎旧物件可比投机倒把严重呢。
她之所以犹豫也是因为这个,她都没想到苟兰香竟然那么大胆子,敢偷着搜罗一堆老物件。
她胆子小,以前孙家老太爷留下的鼻烟壶,都在破四旧那年让她给砸碎了,碎瓷片都没敢留着。就怕那些红小兵知道她家藏着老物件,给她扣上一个反动派的大帽子。
白思思胆子倒是比孙母大,她“嗐”了一声,撇着嘴说:“干妈,你可真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算后面真有什么事儿,你就跟别人说自己不知道这事儿不就完了?你就一个牵线的,又不是真的送东西的,你就咬死了说自己不知道苟兰香让人捎什么东西,人家能那你怎么着?”
“而且,你胆子也太小了,不就是些旧物件吗,瞧你吓得。”
白思思:“你别看上面说这种旧物件要统一上交,家里不能留着,但实际,哼,上面那些领导手里没少留。我公公,你知道吧,他是怎么当上主任的?还不是给纺织厂的厂长送了块砚台,明代的砚台呢!我公公前几天喝醉了还在家里说呢,说厂长那老家伙太贪了,当初收了他那么一方好砚台,结果他出事儿,连拉他一把都不拉。”
孙母:“这……”
不得不说,白思思是个卖队友的一把好手。
文绮都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听了一出魏父晋升的黑历史。
也就是这周围除了文绮之外没有别人了。
不然魏父和纺织厂的厂长也要麻烦了。
白思思见孙母还是犹豫不决,着急了,她说:“干妈,你可别再犹豫了,要不是我不认识运输队的人,我都想替你去给苟兰香牵线搭桥了!”
孙母:“那……那我要不就答应她?”
白思思:“答应啊!”
孙母蹙着眉毛:“不行,我还是觉得不能轻易答应这事儿,要不等我回去问问你干爹和旭东吧。”
白思思:“别啊!”
她说:“干妈,你可别问干爸和旭东哥,他们俩比你胆子还小,你要是跟他们说,他们肯定不会答应这事儿的。”
孙母叹了口气说:“那要不就算了……”
白思思急了,她拍了一下孙母的大腿:“别算了啊!怎么能算了呢!”
她看着比孙母还要着急:“干妈,你想想钱,想想旭东哥!旭东哥现在被调出运输队,工资降了一大半,而且他养病这几个月都没有工资。旭东哥后面要是相亲成了,跟别人再婚,那给彩礼,置办东西,办酒席,这不都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