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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日。以五条悟的记忆力和我们之前总玩游戏的默契,应该已经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吧。

狡兔三窟,这是我和脑花学来的技能。

见面只是第一步,握着五条悟的手才能利用束缚避开脑花,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我一本正经的对他再次强调:“我真的没事。”

五条悟果然没有再执着于此,他突然沉稳下来:“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于是回答:“我答应你,会完好无损的回去。”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很浅,可能因为开了结界所以信号不是很好,滋啦滋啦的声响有些模糊。

他没有说话,在禅院直哉带着怨念的眼神里,我只好率先说:“那我挂电话了。”

“好。”

电话挂断,我把手机递给禅院直哉。

他看着自己的手机:“西园穗,你刚刚的电话不会是为了跟我炫耀你和悟君的关系有多好吧?”

我被他逗乐,用仰慕又期待的神情看着他问:“当然不是啦,直哉君,我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都得住在禅院家了,你会常来看看我吗?”

禅院直哉对此很不适应,慌乱的一把推开我。

他这么轻轻一推之下,可能是我太虚弱,也可能是刚刚小袿穿得不够紧,整个人摔出去衣服被扯得有点松松垮垮的从肩头滑落下来,我瘪着嘴拽了拽身上禅院家家仆穿的衣服。

禅院直哉看着我,忽然后退几步自己捂住鼻子:“你……你离我远点!”

他流鼻血了。

大冬天的,外面还下着雪。他居然流鼻血了,身体这么虚弱的吗?

我坐直了身体,有些慌乱的用纸巾给他擦拭着脸上,哭笑不得的讥讽:“你好弱啊。”

禅院直哉好不容易擦干净了鼻血,脸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听到了这话,他忽然有点强势的揽住我的肩膀:“你穿着印有禅院家纹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个被人包裹好送给禅院的礼物,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这个禅院家的嫡系?”

啊,我的衣服是禅院家仆的衣服,脑花找来的。

原来还有这种恶趣味吗。

我懒得再装乖,木着脸推开他:“禅院直哉,你找打啊?”

禅院直哉咬咬牙,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的脸,最后翻了个白眼:“你这个恶劣的女人就是无理取闹,喜欢使用暴力。”

我拽着他的耳朵,几乎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扇了他两巴掌。

真的,我今天本来不打算打他耳光的。但是禅院直哉又犯病了,不治不行。

禅院直哉这次被我抽完又脸红起来,耳朵也被扯得很红,他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就要打我,但手上却收着力气没有用术式。

我后面还对他有所求,所以也没有真的用上力气。

于是,禅院直哉横冲直撞的真的扑倒了我,松散的小袿在动作中彻底散开,禅院直哉的牙齿磕碰到我的脖子。

我捏着他的后颈问:“禅院直哉,你有毛病啊?”

下一秒,他在我锁骨下方带着怨气咬了一口。

我看着外面的落雪,双目呆滞的想,禅院直哉终于还是染上狂犬病了。

高贵的禅院嫡子像条狗一样趴在我身上,脑袋埋在我肩膀处,主动咬人的人这辈子可能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看起来比我还要羞愤,浑身忽然都在微微颤抖。

一时间狭小的房间安静下来,只有外面的积雪太多从房檐上滑落的声音。

直到脑花披着禅院兰太的皮忽然出现在门口打破静寂。

他用错愕的,用好像老婆当着他面出轨的语气问:“穗姐?”

我尴尬的看向他。

但衣衫不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