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敌意,只是他刚入学的时候看到夏油老师殴打乙骨忧太他们年级的所有同学,他有点担心我这种坏脾气的人会不会被打。他还强调,但其实夏油老师是个非常好的人。
我也问过五条悟,为什么他和夏油杰会来当老师,当时五条悟回答的不清不楚,只含糊的为我讲述了一个夏天。
我不知道那段束缚过夏油杰的苦夏,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个会让学生畏惧的他。
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并不希望这个在我回来后就带着我去见天内理子,希望给我一些活下去的动力的人感到痛苦。
但睡了也太……
就当多巴胺分泌下的冲动吧,他确实看起来很好睡。
好疼,呜,夏油杰是个变态。
别想了,别想了!
还是想想高专里复杂的人际关系吧,我捂着自己脸推开他的胸膛:“我昨天说了,我不会负责的。”
夏油杰收敛了餍足的笑意,细细的眉毛拧起,脸色冷冷的。
我有些畏惧的抬眼看着他,思考他会不会掐死我。
好在凝重的气氛只维持了一瞬,夏油杰把滑落的被子重新搭在我身上:“盖好,别着凉。穗穗,我知道你不会负责。但我想确认一件事,你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是吗?”
他怎么说的那么笃定,是根据我平时的行为推测出来的吗?
解释起来有些麻烦,我索性告诉了他实话:“理论上,我无法真正地和任何人在一起。”
上次我提起游戏理论时被忧太怀疑我脑子有病,但我觉得夏油杰的心理素质应该比他强些。
“简单来说,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个乙女游戏,我有自己的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其中一个就是和高专的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谈恋爱。”
“可爱的男孩子?”夏油杰重复着我的话看起来并不意外,他轻掀了下眼皮:“因为是乙女游戏,所以可以复生重来一次吗?”
我点头。
他又挂上和缓轻柔的笑意:“那就好,穗穗,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这人未免也,太理想型了。
在我告诉我要和别人谈恋爱后还这样对我,感觉都有点不像他的性格了。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默默穿好,夏油杰用手臂支着身子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薄薄的纱帘缝隙里透进来阳光,洒在他衣衫半褪的胸膛上,白皙皮肤的接近透明色,只有点樱粉是唯一的色彩。
他真的好粉好粉好粉好粉……救命。
我被这画面诱惑到连手上的袜子都拿不住,脚底踉跄了下。
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随着微弱的风被吹起又打散,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种暧昧的寂静,我脚上的袜子只穿了一只,另一只被我拽在手里,我爬到床边拿起手机,屏幕上写着伏黑甚尔。
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狐疑的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是甚尔的声音:“脑花的事情怎么样了?”
被夏油杰这么一勾引,脑花的事情都被我忘在了脑后。
我迅速冷静下来。
昨天的禅院兰太确实很像脑花的味道,但这么明显的标志,反而让我有些患得患失。
不会是脑花在骗我吧?
而且不只是禅院兰太,其实炳组织中伤痕累累的干部禅院长寿朗,以及神秘的禅院甚一也有类似的缝合线。
又到了熟悉的三选一环节。
我握着电话有些纠结:“我去禅院家找人了,找到一些我觉得还蛮符合的,你帮我分析一下看哪个人更像?”
伏黑甚尔有些烦躁的应了声:“好。”
我碎碎念的讲着昨天的见闻,对面的声音渐变得有些困顿又不耐烦:“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