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更厉害了。
他呼吸粗重不断的咳嗽着,嘴里有鲜血顺着他的指缝留下来。血水落在地上氤氲出樱花模样,战损的美人虚弱的仰头靠在沙发上。
受伤的纸片人让我很难抵抗。最近他经常出差,好感度起起落落,我确实好像有点忽视他。
心里久违的有些愧疚,我去开了灯又在房子里轻车熟路
的找到了药箱。
走过去的时候乙骨忧太已经主动的脱掉了上衣,几年前还瘦弱的少年如今身上已经覆上一层薄肌,最妙的是他的皮肤是象牙白色,在灯光下显得流畅到圣洁。
乙骨忧太坐在沙发上,我挤开他的腿半跪在他身前看着他腹部几乎被穿孔的洞。
伤口的边缘红肿,腐烂,在光洁的皮肤上居然有种动人心神的美丽,我不自觉用手碰了碰伤口边缘。
他紧绷的小腹上青色的血管颤了颤,身体竟然开始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乙骨忧太闷闷的哼了一声,忍耐着抓住我乱动的手。
浑身粉嫩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厚重的黑眼圈显得整个人有些阴鸷,脸上没什么表情:“穗穗?”
几乎没有自己包扎经验的我对着这样重的伤有些无力,只能询问他:“我该怎么做?”
乙骨忧太指了指药箱:“先倒白瓶子绿字那个,然后用绷带缠起来就好了。”
我依言凑过去将药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乙骨忧太痛的青筋暴起,但却没有再发出声音。
看他的状态还好,我用手环过他劲瘦的腰肢,像是把他整个人抱住那样一圈圈缠完了绷带,然后满意的打了个蝴蝶结。
乙骨忧太看着腹部的蝴蝶结,忽然笑了笑:“穗穗,你以前受伤的时候,我给你包扎,你嫌我绑的结不好看。”
确实,从前我总是嫌弃他笨手笨脚。
那个时候的乙骨忧太在我欺负他的时候反应总是很可爱,还会弯着腰仿佛快被我欺负哭一样的不断说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他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不喊疼不叫苦,承受力惊人。
正有些感慨,忽然我感到浑身一轻。乙骨忧太维持着坐在沙发上的位置,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旁边。
我们的呼吸瞬间就变得紧密起来。
他动作慢条斯理的接过我手里剩余的绷带,指尖翻转流畅的系起个蝴蝶结。
我的手和他的手被绑在了一起。
他牵动着我的手拉起来,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得逞那样笑出了声:“穗穗,你看我现在绑的结好看吗?”
靠得太近,我能感觉到乙骨忧太浑身皮肤鲜活的呼吸感,空气里还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危险气息。
“好……好看。”
他勾唇莞尔一笑,看着我们手上绑起来的结问:“穗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为什么你是从虎杖同学的房间出来的?”
问出这个问题的那一刻,我看着他人畜无害的脸,乜斜着冷笑:“你凭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会趁着他受伤心神不稳的时候趁机贴贴,再黏黏糊糊的敷衍他,捧杀我只和你天下第一好,其他人都是我的普通朋友。
乙骨忧太一直以来也是这样相信的。
但今天我忽然不想哄他了。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乖顺的人。
他到底是为什么能那么心安理得的不接受我,却希望我别和任何人接触啊。
越想越生气,我的语速也越来越快:“我现在真是脾气好了,这种问题都解释。我的衣服掉在地上,虎杖同学捡到了,他帮我洗衣服。忧太,你想要怎么样的答案?是觉得我会立刻出轨吗……”
说到这里,我把自己气笑了:“我们都不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