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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的跟着仆从们来到议事的主厅里,里面满满当当地坐着五条家的人,家主和族老坐了一圈,五条悟被包围在最中间。

族老中似乎有人说了什么。

五条悟面色不虞:“为什么一定那么执着要她生下我的孩子?是觉得我很快就会死掉然后五条家衰败吗?”

果然在说我的事,我隐匿着身形,开始偷听起来。

对面争执了什么。

五条悟懒洋洋的回应:“以她的性格,去父留孩也不是做不出来,说不定疯起来教导小孩子弑父都是可能的。等孩子长大就是刺进御三家的利刃,你们到底是为什么那么执着让她生下御三家的孩子啊?”

我在门外点头认可,他好懂我。

不过,首先我不可能允许御三家的小孩出生。

可能是被“去父留孩”之类的词语刺激到,对面的人气得大口咳嗽起来,五条源真把手中的拐杖重重地锤在地上:“混账!现在禅院家又争又抢,嫡子禅院直哉整日在西园穗面前溜达,甚至还派出没继承术式的禅院甚尔以色侍人,就是为了让禅院占有西园血脉!况且西园穗现在已经有了特级术师的实力,悟……你怎么能这么不努力?”

五条悟冷冷的看向他:“她和伏黑甚尔才不是那种关系。伏黑甚尔已经入赘了,他姓伏黑。”

五条源真绝倒:“这是重点吗?!”

这两人争执起来场面很不好看,五条家主出来打圆场:“悟,既然你不愿意,那就重新相亲吧。趁年轻多生一些孩子,尽可能多地为家族保证生下六眼。”

他装模作样的说着:“是时候把西园穗送回去了。”

这句话后,空气中一片死寂。

五条悟轻轻的用手指敲着桌面,等所有人的面色都有些难看时才冷淡的警告:“不要再试图干预她的人生,她愿意住哪里就住哪里。另外,我也不会相亲。是不是我最近对你们太好了,你们就觉得我不会杀光你们啊?”

这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五条悟。

孤高的、残酷的、漠然的。

被他外泄的杀气成功震慑到,五条家长辈全部沉默下来。

眼看他们的话题即将不欢而散,我偷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间的路上,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五条悟好像总这样为了我和他家里人吵起来。但我却从来都没有给过他正面的情绪反馈,甚至还欺负他。

到房间的路很近,屋子里空荡荡的,我怔怔坐了片刻。

窗外的树木随着缤纷的光影和微风轻轻拂动,天色在一点点暗下来。

直到外面传来刻意的、重重的脚步声,我才迷茫的循声望去。

路过我房间的五条悟从打开着的木质窗柩里探头探脑地望进来问:“你回来了?”

我闷闷的点头没有说话。

他有六眼,明明是可以察觉到我刚刚在外面偷看的,但也许是为了维护我的自尊心,他只装作不知。

我也装成没听到他们刚刚聊了些什么的样子,换了个轻松的话题问五条悟:“对,回来了。要一起看电影吗?”

五条悟从窗户翻进来,长腿一跨坐在沙发上:“你要训练咒力?好努力啊,穗穗。”

我怀里抱着五条悟特制的咒具,可以训练我的咒力输出情况。被他直白的指出来,我点头:“啊,是的。”

他顺手去把房间里的投影仪放了下来,又从冰箱里取出来我爱吃的水果摆满桌面。看他做完这些后就站在原地,我拍了拍沙发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一起。

五条悟顺势坐在我旁边,平日里他身上的味道是阳光的,清爽的。今天却意外的有种浓郁的木质格调,前调是酒精,后调玫瑰与麝香逐步显香。他的身体比我宽阔太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