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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随意的为我的人生指手画脚,真是糟透了,我烦躁的盯着自己止不住颤抖的膝盖。五条悟可能是怕我冲动,用刚刚那根被我咬过的手指拦住我。

那上面还有我的涎水,湿润的触感让我觉得恶心,轻微的后退了下。

即使是这样细微的声响,也没有逃过五条家主敏锐的耳朵:“什么人?”

我有些不安的看向五条悟,这两人刚刚商量了对付我的办法,至少现在我还不能被他们发现。

五条悟拍了拍我的手以示安抚,用口型在对我说没事的。

柜子之外,有人在质问着逼近:“谁在那里?”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内当然没有人回应。五条家主面不改色的翻看起每一个柜子。

第一扇,第二扇,就快到我们藏起来的地方了……

我的脸色难看起来,刘海已经变得有些汗津津的,在这样的冬日里显出种可怜的病态。

就在他即将打开我们这扇柜子时,五条悟主动拉开他那边的半扇门探头钻出来:“嗨嗨,是我啦。”

看到藏在衣柜是五条悟,五条家主松了口气立刻换了副态度:“是悟啊。”

五条悟站起来,侧身挡住我的影子又自然的合上柜门:“你们这就把我接下来的行程定好了?但是想不到吧我要回高专了。”

柜子缝隙里的五条家主面色沉沉,语气却带上祈求商议的意味:“为了五条家,悟,你不能总这么

任性。”

可能是因为五条悟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让他高血压又快犯了,五条家主最终妥协:“至少等到假期结束。”

两人似乎又争执了些什么,五条悟最终同意了。

他们三人离开之后,我又在柜子里待了许久,动作僵硬的将自己有些湿了的头发绑起来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因此我并没有注意到五条家主从走廊尽头走出来,冷漠的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和悟躲在一个衣柜里居然是西园穗,看来他们的关系,比我们想象中要好些。”

……

等我回到房间已经月上中天。

五条悟就坐在屋外的木制台阶上等我,他一会去辣手摧花揪下庭院里新种的蝴蝶兰,一会又在我们房门前走来走去,最后坐在台阶上开始发呆。

外面热闹的沸反盈天,大晦日的烟花就快开始了,作为五条家最该备受关注的六眼神子,五条悟却独自一个人坐在外面看着天空。

他从小好像就不太合群。

庭院中已经落了厚厚的积雪,在最终的钟声落下时,砰的一声,焰火升空。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五条悟?”我走上前睥睨着坐在地上的他,“你在等我?”

听到声音五条悟站起来,他的身高比我优越太多,低头就看到了我绑起来的头发和有些松垮的衣服。

仿佛被雪色扎了下,五条悟的眼皮轻轻跳了跳侧过头不再看我:“衣服怎么了?”

“可能是刚才在柜子里挤成一团就有些皱。你等我有什么事吗?”

“刚刚老头子忽然急匆匆走了,我怕他发现什么,你没事就好。”他转头看向头顶绚烂的烟花,“对了,我可能要在家里待几天哦?”

被这样询问,我心里有些鸠占鹊巢的尴尬,这本来就是他的房间,却因为顾及我的情绪还提前和我打个招呼。

被他注视着,我攥紧衣服闷闷说:“没事的。”

他沉默下来。

月色下,五条悟的眼神无波无澜,有种近乎冷漠的神性。水蓝色的眼睛和粉润湿漉的唇是褪色般冷白的人身上唯一的色彩,这样冷淡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像个禁欲的神子。

这个人长得真是……即使抗拒接触他,我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