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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爱的五条悟。’

‘幼驯染,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在无意间约定了永远在一起的束缚。’

‘虽然长大之后性格大变,但还是非常可爱,吵架也可爱,生气也可爱。’

‘吃了很多苦,超级心疼她,但是她的性格很强势,如果被帮忙会气鼓鼓的咬他。’

她被悟形容成一个非常、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和自己印象中自我的西园穗完全不同。

那是对女生不感兴趣的五条悟能想出来所有美好的、单独属于一个人的偏爱。

今日晚宴开始前,硝子就在调侃悟打扮的像只招蜂引蝶的白孔雀。

悟罕见的没有反驳,而是拖长了声音:“蝴蝶才不会因此降临呢。”

当时的他们都没有听懂这句话,直到悟挽着西园穗的手出席。

他没见过西园穗那样好看的样子,她的振袖绣着复杂的家纹,头发被低低的盘起,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红枫发饰摇摇晃晃,垂落下水晶流苏,在灯光的折射下映出不同的颜色,美轮美奂,与她瑰丽明艳的面容相得益彰。

那是种被用精致手法养到头发丝的娇憨和明媚,是无数厚重的财力和金钱堆砌出的松玉美人。

他做不到,毕竟自己为她穿个鞋袜都会被嫌弃笨拙。

夏油杰抬起头。

啪嗒,头顶的路灯晃目刺眼。

飞蛾扑向路灯最中心的位置,被炽热的火焰灼烧殆尽,尸体掉落在地上,只有残肢还在颤动。

第25章 第25章父子局、色相浑浊与公主……

宴会厅内外像是两个缤纷世界,喧嚣的人群已经远去,只剩我和受伤的禅院直哉在紫藤花树下四目相对。

他浑身颤抖的将自己残缺的手臂试图安回去,失败后又不耐烦的打电话给自家的反转术式持有者。

少年人失血过多的脸色惨白又诡异,他抿唇深呼吸了口气,恶声恶气的瞪着我:“西园穗,你还真是多情,咒灵操……夏油杰受伤你在这里失魂落魄什么?他一个废物也值得你掉眼泪?”

直到他这样说,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我居然在因为夏油杰的离开哭泣。

他永远是走得最决绝的那个人。离去的时候鲜红的血液顺着腹部流淌下来,在五条家的盘山道路上留下一行血迹。

咒术师新鲜的血液吸引着地面的四级咒灵蜂拥而上,我擦擦狼狈的眼泪,抽噎着想要回到宴会上。

禅院直哉黑着脸跟在我身后:“让你走了吗你就走,不会是要去找你奸夫吧?五条家刚表明态度,你最好安分守己点……”

我转头冷脸让他滚。

被一再羞辱的禅院直哉没有再跟上来。

我攥紧手指推着轮椅继续往回走去。

有个声音微弱的、一遍遍的重复着。

他受伤了,你不去看看吗?

西园穗,夏油杰帮了你那么多,他刚刚明显不对劲,你该去找他。

即使这样想着,我还是按部就班的走到了大厅门口,抬眼望去,五条家华美的宴会厅像是能吞噬人的巨兽,腐朽沉闷的气息将我所有的情绪全部消耗殆尽。

轮椅变得万逾斤重,身体抗拒的再也无法往前一步。

我无比清晰的意识到,此时此刻我不想在这里,而是想去问问夏油杰是什么意思。

仿佛身体和灵魂游离一样,我能看到自己拿起了手机,也能听见自己清晰冷静的声音:“喂?是今井先生吗,对,我需要用车,你来洛兰厅正门。”

打完这通电话,我脱力般攥着轮椅扶手,把头埋进毛毯里。

脑中的系统音濒临崩溃:【西园穗,你又在发什么疯,五条家的人都在等着你去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