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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理对方,可能幼驯染就是走一段路吧。爸爸就知道我们穗穗果然不是肤浅看脸的人哈哈哈哈。”

我听他哈哈大笑,沉默了下。

可我就是呀。

不然我为什么会喜欢伏黑甚尔,图他年纪大吗?

啊啦,我是不是不小心把这个话说出来了?

我故作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父亲很快接受良好的接上了我的话:“没事的没事的,我们穗穗就得找个最好看的,总不能去喜欢个丑八怪吧。”

我很同意他的说法:“对,不过最近我可能更想把心思放在练习咒力上。”

“练咒力好呀,我们穗穗特别有天赋,比爸爸妈妈都厉害多了,穗穗现在是几级术师啦?”

“一级。”

“夺少?泥说夺少?”

母亲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去:“大惊小怪,我们穗穗就是很有天赋。”

看着她们,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微笑起来,可下一秒系统就打破了这样美好的亲人时刻。

【最近这段时间五条悟都会在家,你不好好和他培养感情,练什么

术式?】

因为看到父亲流汗调低了空调温度,我又感觉到有些冷,于是脱掉鞋趴在母亲的怀里:“就算对咒术再有天赋,我怎么还是晕车啊。”

司机汗流浃背的从后视镜观察着我的状况,轻声问:“小姐,我需不需要把车停在路边你休息下?”

我捂着耳朵摇头:“不用,继续开吧。”

车内温度适宜,父母哄着我,即使系统音有些难缠,我还是趴在母亲的怀里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停下来。

我和父母道了别,依然没有让她们进入五条悟,而是自己一个人裹着大衣进了房间。

冬季的五条家氛围与往日不同,庭院里的活水已经全部冻住了,来往的人也换了更保暖肃穆的黑衣。

令人诧异的是当我回来居然没有被三堂会审,五条家的人轻飘飘的揭过了我被绑架这件事,还好声好气的让我早点去休息。

虽然有点疑惑,但我也懒得再思考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放我一马。毕竟天气太冷了,我直直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进入我房间的方向会路过五条悟的书房,苍翠欲滴的松柏后是五条悟的窗,那里面传来了不小的动静,引得我抬头朝里面瞥了一眼。

这一眼让我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我有些错愕:“五条悟……杰?”

两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坐在和室里,五条悟的长腿随意的敞开坐在地上,一旁的夏油杰则是在煮咖啡,袅袅烟气在他脸上弥散开,模糊了他五官的轮廓。

我的心脏加速的跳动起来,快步走向夏油杰,轻声又喊了声他的名字:“杰?”

夏油杰沉默的低垂着头,并没有回应我。

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地上的五条悟毫无征兆的站起身。他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转了个圈,双手插兜俯身观察我:“伯父伯母说你的腿好了,原来是真的。”

我后退一步,又透过他看向夏油杰。

五条悟猫猫呲牙,回头懒懒的问夏油杰:“杰,你们认识啊?”

夏油杰这才抬眼微微弯了弯眉眼:“认识,你的未婚妻嘛。嗨,西园小姐。”

我觉得他的态度简直莫名其妙:“你不是一直叫我穗穗嘛?”

我确信自己看到夏油杰的眼角抽了抽,他有些无奈的扶额头:“好吧,穗穗,你的腿没事了吗?”

我做出个踢腿的动作,示意我已经好了,心里却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薄雾中的风涌进大衣里有种刺骨的寒冷,我收回腿裹紧外套对着夏油杰哆哆嗦嗦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