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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为了人类的和平与自由做出了贡献,不是吗?

“您骂得对。不过……是孤注一掷还是沦落为被温水煮的那只青蛙,”谢词彬彬有礼的点了点头,“您说了算。”

“你要什么?”权骑不信什么幸不幸的,天下攘攘为利而来,反而让他安心。

谢词微微侧头,闻瑟里面有眼色的出去了。

屋内陷入几秒钟的寂静——

“我要闻烛,”谢词勾唇,这回是真心实意的笑,“他身上有个很重要的东西。”

“哦?”权骑转动枪杆,“有多重要?”

月色下,谢词灰败的脸色显得格外鬼气森森,血色从眸低侵袭而出:“重要到就算把他扒皮抽骨,也得拿出来。”

权骑扬声大笑:“合作愉快。”

“您扳倒裴青山,我剖了闻烛。”谢词笑道,“当然,合作愉快。”.

翟横这几天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一闭上眼就是漫天的血腥和看不见边际的悬崖,

一道坚/挺高大的身影,朝着他笑,他身后是一望无际的山崖,山崖底下是沸腾的岩浆。

——死寸头,还来找老子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情愿上赶着去送死的?

好不容易磕了点药,逼自己睡过去了,

却被一阵恼火的铃声吵醒。

“喂?他妈的谁啊?看没看到现在几点?”翟横眼睛都睁不开,怒气冲冲的骂了句傻逼。

里边半天没听到人讲话,只有一串诡异的呼吸声。

他又骂骂咧咧的把手机挂了。

一分钟都不到,又打进来了。

“没完没了的是吧!”翟横咬牙,“哪儿来的孙子?说话!”

“……”

对面依然是一片寂静,

大半夜的,不到五点,阴气寒凉。

翟横撤开手,眯着眼睛看到了手机屏幕上一串没备注的电话,IP地址是临京,想了想他单薄的人际关系,试探的叫了个名字:“裴青山。”

“嗯。”

“你神经病吧?”翟横毫不客气,“我们是什么能够半夜聊天的关系吗?”

“翟横,你之前说你……”裴青山的嗓子有的嘶哑,大概是烟抽得不少,话说到一半又憋回去了。

“我什么?”翟横的起床气慢慢散了,不耐烦的揉了揉乱七八糟的脑袋,“你被夺舍了?这么婆婆妈妈的。”

“没什么,想你了。”裴青山把烟灭了,“挂了。”

“傻逼啊,神经病!”那边翟横听到他这句话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老子是不是说过了,做到北斗局那位置上的人迟早精神失常!”

这不是,又疯了一个。

“你现在醒了?”裴青山无奈的放下电话,五指抓住脸面前晃动的尾巴尖,摸了一把细密的鳞片,“看来是还没有。”

闻烛的尾巴懒洋洋的盘在他周围,坐在裴青山背后的沙发靠背上,伸手捏住他的脸,尖锐的指甲陷入皮肉。

“还来啊……不好吧?”裴青山有些迟疑,他为人自制,对于床事方面更是点到即止,主要是闻教授那白惯了的脸色,他也不敢做得太狠,下意识劝道,“你上次那伤躺了半个月才醒过来,都没好全,克制一点,嗯?”

闻烛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到连人语都听不懂了,但他能够感觉到裴青山动作上的抗拒,冰凉的蛇瞳在他身上一触即分,随即撂尾巴走人。

“哎!”尾巴尖从手掌毫不留情的抽出,裴青山连忙又伸手抓住,“你现在这样上哪去?”

“多少人盯着咱家你不知道?出门就得进去蹲号子!”裴长官恶狠狠的吓唬道,“我可捞不出来你啊。”

鉴于裴青山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