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时而温声软雨,时而张狂暴躁,简直就是随心所欲的变换自己的脾气,谢廖心中忍不住腹诽道。
因为他们训练的内容实在是太过超出常理,以至于一行四人开车的方向越来越远,虽然说在晚上确实看不清楚,但是因为
身体素质的改变,谢廖很明显的看到了窗外那一堆又一堆生长茂密的野草,甚至还有在天空中不时飘荡的鬼火。
“我们现在是去哪里?”他有些紧张地问道,周围的环境实在是没有办法给他带来安全感。
“去城北区,也就是那里的墓地,以前城市还没有开发的时候那里有一个小型的挖煤厂,里面什么东西都齐全,只不过后来因为资源减少再加上新能源的开发,所以那里就废弃下来,离市中心太远了,所以就被当成了墓地。”
张煜正在讲话,就看到谢廖的目光已经不由自主的飘向了窗外朝着他们开来的公交车,公交车是一如既往的黑暗而又暗沉,两车相会时都默契的打了灯相互示意。
“现在已经开始出门了么?”谢廖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手上没有戴手表的习惯,带着张煜的身边也不喜欢用手机干扰两个人相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