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子明显比他走之前能吃了许多,想到刚才抱她时,那腰间多出来的一层软肉,绵软绵软的,手感极佳,心中一时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吃味。
他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她脸颊上的梨涡,“小没良心的,我在青州日夜思念你,你倒好,比我走之前还圆润了些,可见没了我,你反倒胃口好了起来。”
宋云昭本就羞窘,此刻被男人这么一说,更是羞得都快抬不起头来了,但却无法反驳,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这一阵子能吃能睡的,腰身确实比之前粗了一圈,她前几天还在跟流萤青黛抱怨呢。
傅寒关见她羞得厉害,便不再逗她,而是揭开盅盖,从里面盛出一碗味道鲜美的鱼汤来。
为着晚上的年夜饭做准备,这鱼汤被熬了许久,熬成了奶白色,再辅以点点佐料,味道很是鲜美。
他舀了一勺吹
了几下,正准备喂过去时,却见宋云昭猛地将脸撇向一旁干呕了起来。
傅寒关被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里的碗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担忧地询问道:“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刚才还好好的呢。
他说完便扬声唤人,躲在偏房里的流萤青黛二人听见后,连忙进了屋子。
“夫人这是怎么了?”
流萤见宋云昭细眉紧蹙,脸色泛着苍白,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她下意识担心地看向傅寒关。
“去请大夫。”
傅寒关脸色暗沉下来,声音像是凝着寒冰。
流萤应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时被宋云昭给叫住,“不用了,就是受不了刚才的鱼腥味,缓一缓就好了。”
她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呕出来,胃里倒是好受了些许,只是声音有些虚弱。
傅寒关见状连忙倒了一杯温水喂给她,流萤闻言上前去端走了那盅鱼汤。
他们一心都挂在宋云昭身上,因而便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青黛神情有些怪异,她迟疑了片刻后道:“要不让奴婢为夫人把把脉?”
宋云昭喝了几口水压下去了方才的恶心感,紧蹙的眉头渐渐也舒展开来,她笑着道:“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我没事的。”
就是刚才的鱼汤太腥了,她闻了以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才想吐的。
只是傅寒关却不容她拒绝,板起脸道:“你若不让青黛看,我便着人去请大夫了。”
今天除夕,正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宋云昭不欲大夫再奔波往这儿跑一趟,因而只好同意了。
青黛见状便上前去蹲到宋云昭面前,握住她的一只手后,右手精准地切上她的脉搏。
房间内一片安静,宋云昭原本还不太在意,只是见青黛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后,她渐渐地也开始紧张起来,不由得问出声:“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青黛却没回话,而是又握住了她另外一只手切脉,傅寒关见状脸色阴沉得都快能滴出水来了,一颗心不由得高高提起。
流萤将鱼汤交给了外面的小丫鬟后又悄声进了屋子,随后默默地看着青黛为夫人把脉没有吭声。
片刻后,青黛放下手中纤细的皓腕,见屋子里的人都神情紧张地看着自己,她这才反应过来许是刚才自己的表情太过严肃,让他们误会了,遂连忙露出笑意来。
“将军,夫人,大喜,夫人脉象圆滑去走珠,确是喜脉无疑。”
宋云昭闻言神情一呆,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心脏却“噗通”“噗通”越跳越快,浑身血液有些发热,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询问:“你确定没有把错?”
青黛语气十分坚定道:“夫人尽管放心,奴婢有十分把握不会出错,若是夫人怀得月份浅,奴婢还不敢如此肯定,只是如今已有两个月了,奴婢十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