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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侍卫大吃一惊,方才那操作就够逆天了,现在竟然开始生要了,下一步是不是要硬抢?

可惜他们没等到下一步,邬识缘似笑非笑,只见他低声说了一句话,屈舫顿时面无血色,将玉算盘解下来给了他。

邬识缘露出满意的笑容,掂了掂玉算盘:“多谢割爱,宴席已备好,大家吃好喝好。”

他拿着满满收获欣然离去,刚被洗劫一空的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跟你说了什么?”谢行昀好奇地问道。

能让视钱财如命的铁公鸡拔毛,邬识缘竟然一句话就做到了。

屈舫的脸色苍白,虚弱地扯了扯嘴角:“他说,那玉算盘就当是我替师逢春送上的贺礼。”

此言一出,谢行昀和兰轻流的脸色顿时变了。

屈舫几乎掉了半条命,想起邬识缘当时的语气和笑容就觉得心惊,充满了恐惧:“他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他……他什么都知道。”-

回到寝宫,顾时南还没睡醒,昨晚闹的太过,他又偏偏是个嘴硬的主儿,受不住了也咬牙硬撑,结果最后吃撑了,连腹肌都鼓了起来。

邬识缘心下好笑,忙前忙后将人刷洗干净,然后抱上床塞进被窝里。

整个过程里,顾时南迷迷糊糊闭着眼睛,任由磋磨,乖的不像样,一沾枕头就沉沉地睡下了。

邬识缘捏了捏他的耳朵,顾时南的耳朵很软,听说耳根子软的人脾气也好,可在他身上就像个例外。

顾时南处处都是例外。

“该起床了,醒醒。”

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顾时南哼哼唧唧地往他掌心里蹭了蹭,变成了魔族也颇有以前装狗的风范,卖乖撒娇的时候一模一样:“再睡一会儿,累。”

浑身跟散了架一样,魔族身体强韧,但也不能往死里折腾。

邬识缘进行了深刻反思,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不行而牟足了劲,太过要强很可能让道侣“瘫痪”在床。

“最多还能再睡一刻钟就要起来换衣服了,结契的时辰不能误。”

顾时南眼睛都没睁,混混沌沌地应了声“好”。

邬识缘轻叹一声,摩挲着他的指尖,轻轻抚过他虎口上的牙印。

昨晚弄的太过,顾时南身上处处都是痕迹,魔纹和咬痕叠在一起,暧昧色/情,昭示着他昨晚的暴行。

大抵是犯了失心疯。

邬识缘自己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他昨晚到底是怎么下的嘴?

一刻钟到了,邬识缘强行将被子里的人挖出来:“先换衣服,等忙完了正事再睡。”

喜服是提前定做的,寻常款式,红艳艳的衬得人眉目生辉。

顾时南打了个哈欠,后知后觉地抬起手,在邬识缘的帮助下穿上衣袖:“什么正事比我睡觉还重要?”

“结契。”

“哦,结契啊,你一个人处理不了……结契?”顾时南猛地睁大眼睛,“你刚刚说什么?结契?谁要结契?!”

邬识缘拽了拽袖子,笑意写在脸上:“你说呢?”

“……你跟我结契?我们今天结契?”

顾时南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不够,又抬起手,邬识缘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他:“你干什么?!”

“我好像失忆了,忘了你什么时候答应与我结契了。”顾时南一脸茫然,“好奇怪,我只记得刚刚睡了你,生米煮成熟饭,完全忘了还有结契这好事。”

邬识缘哑然失笑:“你没有失忆。”

“嗯?”

“结契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早早就定下了。”

提起这茬,邬识缘满心无奈:“本来洞房花烛夜都计划好了,没想到被你一句‘不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