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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剧情里, 慕时生没有去负雪城, 也没有来阙都。

几日前试剑大会结束, 慕时生匆匆离开, 想来应当是因为阙都出事, 被君成星请过来的。

他被拽进阙都这趟浑水里已是意外, 如今慕时生也被扯了进来, 冥冥之中, 好像有一双手在推动他们两个配角进入原本没有的剧情中。

倘若他能改变成为白月光的宿命, 那慕时生是不是也不会毒发身亡了?

邬识缘忍不住期待起来, 人生能得一知己不易,如果可以,他希望慕时生能好好活下去, 长命百岁。

出宫时慕时生没有坐轿子,两人一起慢慢往外走,慕时生不仅瘦了,体力也变差了,拄着手杖走的很慢。

邬识缘没有催,放慢脚步,配合他的速度:“你是来为九王爷治怪病的吗?”

慕时生“嗯”了声:“男子有孕世间罕见,从苍雪峰上下来我就收到了消息,君成星派人护送我,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负雪城是云合王朝的城镇,距离阙都足足有几千里,慕时生如此憔悴并非只是因为毒素,还有一路奔波劳累的影响。

然而快马加鞭又怎能比过一日千里。

邬识缘啧了声:“早知道你要来阙都就好了。”

“嗯?”

“坐飞舟比马车舒服多了,早知道你要来,我们一道,你也能少吃点苦。”

慕时生哑然,语气变得微妙:“你还要送你那位同门,总归不太方便。”

“他又不是不知道回九霄观的路,自己回去就行了。”邬识缘无所谓道。

和慕时生一起来阙都,他的桃木剑也不会落在飞舟上,他也不用开导兰轻流,生那闲气。

邬识缘又想到这茬。

“看来我在你心里比那位同门要紧。”慕时生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很快活一般。

邬识缘偏过头,他比慕时生高半个头,慕时生今日戴了白绫,两指宽的白绫遮住眼睛,悬在耳朵上,在白绫的映衬下,慕时生红彤彤的耳朵格外明显。

是冻的吗?

邬识缘心里升起一丝异样感觉。

“嗯,你比他重要。”

慕时生的耳朵更红了,连苍白的脸上都透出点绯色,像是涂上了一层薄而浅淡的胭脂。

好像不是冻的。

萦绕在邬识缘心头的异样感觉更重了。

慕时生轻咳一声,换了个话题:“你又为何会来阙都?”

“算是……机缘巧合吧,我来找一个答案。”

慕时生微微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邬识缘稍稍松了口气,因为相似的宿命,慕时生酷似顾百闻的脸,他对慕时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不想骗他,也不想隐瞒他。

还好慕时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说能治好九王爷,是真的吗?”

慕时生怔愣了一瞬,然后邬识缘就看到他的耳朵更红了:“……刚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无端的,邬识缘也有点不自在。

和听相竹夸他的感觉不一样,除了尴尬和不好意思以外,还有点莫名的愉悦。

邬识缘清了清嗓子:“咳咳,看来我在你心里也是个比较重要的朋友。”

“不是比较重要的朋友……”慕时生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风吹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邬识缘摸了摸耳朵,他的耳朵大概也像慕时生一样,被“冻”红了。

他没有多想,也没有发现慕时生不仅反驳了“比较重要”,就连“朋友”二字也被换了种说法。

很重要的人,没有定义关系。

离开王宫后,内侍官不再跟随,但被派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