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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开战。第四军的上将埃德温单体作战能力太强,反叛军此刻没有将领能与之抗衡。”

“撤离?不行!”

塞拉失声喊了出来:“那埃德温怎么办,第四军怎么办?不能撤离。让我去与埃德温交流,我会让他停止对革命军的攻击——”

“塞拉指挥官——”

几位反叛军的高层欲言又止,用一种看荒谬剧的目光看着塞拉,像是他突然长出了两个头或者说了什么滑稽话:

“您冷静一下。雄虫无法置身太空环境之中,而且第四军攻击和炮火都很猛烈,任何虫族都无法全身而退。”

塞拉震惊地看着拦路的反叛军,他的手指还因为焦虑和担忧而微微颤抖:

“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拔高:“我们不能就这么撤离!埃德温是——他并非我们的敌人!他是被逼迫攻击反叛军,第四军也是,他本来和你们一样,他本应——”

他本来应该是反叛军啊,他本来是你们中的一员!

塞拉的舌头打结,此刻,他那些摆弄埃德温命运的小聪明、小机敏突然反噬,将他打了个措不及防。

如果不是他的干预,埃德温才是他面前这些反叛军的指挥官,是他们的战友和领导者,而不是他们的敌人——这一切都大错特错。

隐约地,他几乎能感受到系统在他脑海中说“我告诉过你了”,但系统保持了对他最基本的怜悯,对此刻的情形沉默以对。

他面前的雌虫们神色各异,而克里森却摘下了眼镜,用一双疲惫的眼睛看着塞拉:

“塞拉,”克里森声音平静:“你是反叛军的高级指挥官,你所作出的决策,应该出于对反叛军利益的理性考量。你方才的话,是出于这个目的吗?”

塞拉无法说是。他知道那不是,反叛军根本无法应对帝国的三大军团,实际上,只面对第四军的攻势,反叛军都无法作出有效抵抗,他们死伤惨烈。撤离是最有效的做法,因为埃德温锐不可当,而第四军的身后还有虎视眈眈的两大军团,只等反叛军和第四军两败俱伤后,同时了结他们。

“——他是埃德温,他是埃德温啊,教授!他——”

塞拉的声音急切,他的双眸中渗出泪水,他也知道这会让他的形象在反叛军的其他将领面前显得更加软弱无能——并不是所有敢于反抗帝国统治的雌虫和亚雌都能接受一个雄虫作为他们的高级指挥官的,这些反叛军背离了传统、信仰、家庭,不是为了寻找新的“神子”进行膜拜。

他们崇尚武力,而塞拉的错乱和软弱只会削弱他的形象,与克里森的期待背道而驰。

但塞拉不能在乎更少了。在他的精神感知里,埃德温险而又险地躲过粒子炮的轰炸,可是粒子炮的能量波仍然破坏了他战甲的防护,让三个反叛军的军雌乘机近身,激光剑斩掉了他的一片肩甲,而那几乎让塞拉心脏骤停。

第四军的战线推得更近了些,几乎是悍不畏死的急迫打法,许多反叛军将领已经坐立难安——新生的军队完全无法承受这种损失。

“他是埃德温,阿克斯元帅最为看重的后辈,元帅带他视如己出。”

克里森的声音疲惫感更重:“可是他杀死了成百上千的反叛军,他挫伤了反叛军的士气,他站在了反叛军的对立面——无论他出于什么样的考量。塞拉,他杀了太多我们的同胞,没有一个虫族比他杀得更多。这是我们无法承受的损失,我们需要撤离。你如今是反叛军的高级指挥官,给出你应该给出的答案,塞拉,这不只是你们之间的事。”

“我亲自去——我会阻止他的,我一定会!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与他沟通,是我是我将他推到这个境地!一切的损失和命债,都由我来背负,我不能离开他!教授,你看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