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麻绳捆缚吊起,上身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后仰着,两腿大开,小腿松松拢拢地折叠在大腿下,脚踝和背在身后的手腕相距不远,上翘的性器在空中孤立无援,数条麻绳在男人的小腹上空汇聚成绳结,近似粗陋的笼龛。
悬吊的位置不低,彦夜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边喝着茶边欣赏。他发现系统对“做爱”的定义相当广泛,只要是他的行为使对方感受到了性快感,似乎就能被判定,所以彦夜也不着急亲自上阵了,那太累,不如折腾折腾巫烛来得轻松写意。
男人的汗水混着喉结滑了下来,没入鬓发间,墨绿弯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此时的巫烛无暇在意这些,他的口中被塞入精致的的镂空金球,逼迫他张着嘴,相连的皮带勒在他脑后,无法吐出。只是小小的镂空口球,巫烛多下点力气就能把这小玩意儿咬烂,他却不敢,只可怜兮兮地用活动受限的软舌推动金球中的铃铛,发出零星一两声。
一开始巫烛以为这小球只是让他不能合嘴罢了,可随着时间推移,唾液在口中越攒越多,男人想咽下去,却发现高仰着头时实在做不到,直到把小巧的铃铛整个浸泡了,再怎么努力用舌头去舔也没有声音了,男人无助地呜咽一声,嗓音被情欲蒸得沙哑,无法下咽的口汁还是从嘴角溢了出来。
“一炷香,”
彦夜的声音透着玩味,
“才一炷香哦。”
“唔……”
男人身上的汗更多了,原本白皙的身体被熏成了绯红,紧实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莹润的水色,在烛火跳动间闪动着淫靡的光。如果眼尖些,还能看到男人的身体开始颤抖,积蓄着汗液的沟壑里湖面泛着涟漪,偶有溢流的水液顺着饱满的线条蜿蜒而下,在有力的肉体上划过一道痕迹。
被抑制的喘息更加粗重了,饱满的胸肌大幅度起伏着,嫣红的乳尖跟着一起摇晃,挂着的水滴欲坠不坠,倒影出男人潮红的脸。
如果只是被如此吊着,难受归难受,但巫烛不依靠灵力恢复,还是能坚持好一会儿的。可彦夜当然不会让他轻易蒙混过关,早在刚挂上去的时候,彦夜就往巫烛的后穴里塞了东西。
巫烛起先不知道那是什么,并不粗壮,也无凸起的纹路,也不如玉那样冰凉沉重,涂了一层药膏润滑,进来得十分轻易。但很快,暖情的药膏被后穴的体温融化,那种灼烧般的刺痛就扎进了男人的脑海,居然是生姜。
辛辣的姜汁接触到娇嫩的肠壁,巫烛只觉得后穴里塞了一团火,灼烫又刺痛,后穴本能地蠕动推挤着姜条,却将汁水更充分地浸润到了每一丝肠肉的褶隙,剧痛愈发无处可逃。可偏偏这痛又不够纯粹,先前裹在姜条上的药膏先激起了他的痒,他的后穴贪婪地吐着淫水,甚是空虚,嘬吸着纤细的姜条,既解不了对情欲的渴又平白被痛苦灼烧,麻痒混着灼痛一起化作烈火,焚烧理智。
他被不上不下地吊着,他的情欲也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性器翘在最高处,却兴奋地吐出清液来。
“两柱香。”
彦夜的声音忽然击穿了混沌,直直传达到他的脑海,
“宝贝好棒。”
少年不知何时换了位置,坐到了另一边,巫烛的角度看不到他,却也能听到他站了起来,站在他大张的腿间。
一丝羞赧爬上巫烛心头,他虽然和彦夜做过了,变着花样地做过了,这样被绑缚着展露自己的淫穴也还是少见,尤其是穴里还塞着姜条。他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穴口,挤出几滴晶莹蜜露来,往下滴,却滴不到地面,只挂出长长的丝来。
彦夜伸手挑断了淫水铸就的银丝,触碰上柔嫩发烫的穴口,才把姜条取出丢掉,媚肉就热情地拥上来,穴口一张一张,几乎等不及了,主动吮吸着彦夜的手指解馋。
相对巫烛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