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朝跪在地上,把小臂交叠着抵在墙角,好让自己不用一下一下往墙上磕,他思绪混乱,只凭本能回答着彦夜的问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隐约的动静。
彦夜注意到了,他却没有理会,依旧凑在哥哥后颈,不依不饶地追问:
“有多深?哥哥能形容一下吗?”
“啊?呃……”
问话从选择题变成简答题,彦朝此时浆糊一样的脑子根本答不上来,但他面对彦夜又太习惯服从了,努力分出丝毫的清明去思考。彦夜趁着他注意力转移的间隙,又伸手捏上彦朝胸口的乳首,大力地搓圆揉扁。
“回话呀哥哥~”
“……”
彦朝却突然没了声音,已经被操到服服帖帖的穴肉忽然咬紧了肉棒。可是彦夜没有停下,他强行在哥哥高潮时猛地抽插,掐着那窄腰,摆动的速度几乎快出残影。彦朝腿间的性器被撞得乱甩,已经稀薄起来的精液到处喷洒,他发不出声音,完全茫然地承受着狂暴的性爱,过多过强的快感把他的神经冲击得乱七八糟。
彦夜忽然感受到一股热液浇上自己的龟头,诧异之下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哥哥,你潮吹了。”
他沉默几秒,随后肯定地说。
男人的身体构造通常没有这种功能,而彦朝今夜才刚刚开苞,彦夜只得感慨着自己的哥哥真的天生就该被操。
哥哥在安静多时之后终于啜泣起来,又急又重的喘息夹杂着哭腔和呻吟,很快就把自己给呛到了:
“咳咳、小夜、咳呃,咳咳咳、小夜……”
“我在。”
彦夜轻轻给他顺着气,操干的动作又放慢了些,结果彦朝终于捋顺了气息之后,断断续续的哭泣并没有停止,一边唤着彦夜,一边小声呜咽,还时不时被彦夜坏心眼的顶弄给打断,但他即使被欺负惨了,也始终没有说半点拒绝的话。
面对这样的哥哥,彦夜有些心软了,他也操得有些累了,插在最深处舒舒服服射了之后,把哭个不停的哥哥翻过来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好了哥哥,不弄了别哭了……”
“……小夜……”
“我在呢。”
彦朝侧着头,靠在弟弟的胸口,刚好能清晰地听到心跳。
他被榨得一点力气都没了,想起身去亲彦夜,也实在起不来,困倦地半睁着眼,听自己用嘶哑的嗓音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