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怨道:
“不是答应好不打了吗?”
彦夜手指方向一偏,指尖触碰上那处格外柔软的凸点,用力按下,时鹤当场就说不出话了,本就瘫软如水的身体过电般炸起一阵酥麻。
“就最后一次嘛。”
“而且,不难受的,很舒服吧?”
彦夜笑起来,语气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如果忽略他手上恶劣的动作的话,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本就被快感冲击得脑子快坏掉的时鹤,这下给彻底整迷糊了,他反应了几秒,开口想说点什么,又被刺激地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啊?啊、哈啊、好,好吧……”
体内的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浅浅的,却很快速,每一下都顶着敏感点。时鹤感觉自己马上又要被送上顶峰,明明彦夜都没亲自碰他,只用手就能轻易掌控他的身体,时鹤战栗起来,又在彦夜的安抚下平息。
他陷入了某种矛盾的情绪里,一方面是对彦夜承诺的信任,另一方面又是压抑不下去的不安,彦夜至今没有对他透露过姓名,只有川沙和他那短暂的交谈透露出些许信息,反倒是时鹤自己,短短七天来,出于各种心情,都快把自己那乏善可陈的过去讲遍了。
彦夜的指尖拨弄着那块已经被玩到肿起的软肉,忽然用手指夹起,轻轻一拽,虽然立刻就因为太过湿滑,那小小的肉团从指间滑落,但是效果已经达到,穴肉猛地绞紧,包裹在彦夜的手指上,热液喷涌而出,沿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抽了一下手,肉穴虽然被折腾到红肿,但还是依依不舍地吮吸挽留,奈何刚高潮后的肠道挤不出气力,只能任由彦夜离去,空落落地吐着水。
“别……不要……”
身体的空虚加剧了心中的不安,时鹤气还没喘匀,就啜泣着祈求。祈求什么呢?他脑子发懵,意识到自己下意识所渴求的东西是什么之后,他如鲠在喉,本就潮红一片的脸蛋露出了崩坏的表情。
“不要什么?别怕,我在这里。”
温和沉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彦夜俯身轻轻抱住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围住了他,时鹤终于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