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接手社畜的职位,二人总是为了摸鱼斗智斗勇,也算天星门一大乐子。
彦夜:噗。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收敛神色,一边递出给二人的礼物一边道:
“如果我没记错,如今天星门的事务已经比兽潮之前少了三分之一?师父和大师兄还如此推诿,干脆一人一半算了。”
流云猛摇头:
“为师要退休!就算事务减少了,但总额依然不少,南屏也突破到乾元镜了,接手掌门之位也没有障碍了!”
雀南屏同样抗议:
“师父明明还是当打之年!凭什么让我这个初入乾元镜的后辈来抗压?”
彦夜憋着笑,给流云挽起发簪,又给雀南屏把玉佩系在腰间,大开大合地把两人一齐揽住,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如果事务繁忙,就把事务分下去吧,你们不用担心什么,我在这里呢。”
流云摸了摸发簪,脸上涌起一抹薄红,从彦夜的怀里挣了出来,雀南屏就不客气了,独自占据了怀抱,甚至当他面去亲彦夜。
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