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消失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后反而什么放得开了，脑子里闪过一堆堆不能播的内容，声音都不发抖了，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

“大肉棒！小夜用大肉棒肏死师父吧！师父的小穴好痒啊！”

“……”

彦夜愣了一下，他现在吃惊的程度甚至比之前被侵蚀者从空间通道拖到虚空的时候还高，他着实没想到自家师父被逗之后的反应居然如此……如此可爱。

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师父，再来一句？”

他看到流云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本就羞红的脸现在已经整个成了熟透的番茄，头顶似乎在冒烟，咬着嘴唇转过头去，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下限被短暂突破后，现在脑子又占领回了智商的高地，像是跳进蹦蹦床后又被重新弹起，流云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见流云已经打定主意要装鸵鸟，彦夜也不再逗他，把人拉进怀里，亲亲发烫的脸颊，伸手去探流云的穴：

“师父，你漏了一步，要先扩张。”

流云把脑袋埋在彦夜的颈窝，声音细若蚊蝇：

“嗯。”

他确实忽略了这回事，彦夜提起时才想起来。

相比头一回艰难的扩张，现在流云的后穴倒是适应了很多，毕竟刚开苞就被连着高强度肏了半个月，即使那些痕迹已经全部消弭，但身体是有记忆的。这一回没怎么吃力就容纳下了两根手指，彦夜往前列腺的位置稍微按压了几下，耳边的喘息瞬间就转为了软腻的呻吟。

流云眼神有些失焦，眼泪又不自觉涌了出来，他搂紧了彦夜，某种不安在扩大，但彦夜很快就填满了他，似乎也填满了他心中的空缺。

有点疼，但流云呜咽了一会儿，就适应了这尺寸，随着彦夜的抽插而辗转喘息。

“小夜……”

“我在。”

“小夜……”

“我在。”

流云看着他，彦夜似乎不厌其烦地回答他，可是他还是有种抓不住的恐慌，一句话从他尚且存在着最后几分清明的脑子里划过：

“你会一直在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