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吗,师父,这段时间不要占星了,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又去看我的命数了?”
“是……道理为师都懂,但是为师还是忍不住担心你。”
其中的担忧纯粹而真实,彦夜不愿去驳斥这话,只好叹了口气,又舍不得欺负自己可爱的美人师父了。
他把人拉进怀里,温柔抱住,声音自耳畔响起:
“可是徒儿也会心疼师父啊。”
流云略微睁大了眼,迟疑了一会儿,伸手回抱住彦夜,轻拍着他的后背。
这安抚的意味太明显,彦夜有些不习惯,毕竟他向来是安抚别人的那一方,鲜少被这样顺毛撸,不过他也不讨厌就是了。
“我会把一切事情都解决好的,再给我些时间。”
他的声音轻柔而坚定,
“不要问是什么事情,不能说。”
“这话说的你和大人一样。”
“我十八了,师父。”
流云松开手看他,少年身量比他高些,流云不得不微微抬头才能看到彦夜的脸。
和上次见面时相比,其实面容并无太大变化,毕竟也并不算久,以修士动辄三五年长则上百年的时间观念相比,不过尔尔。俊美的脸蛋青涩尚未完全退去,却不显得人稚气,反而眉宇间蕴着一股独属少年人的锐气,眸子是很纯然的漆黑,幽邃见不到底,和四年前初次见面时几乎没有变化,流云永远也读不到他的想法。
“还没及冠呢,怎么算都还没长大啊。”
他笑着垂下眼去,视线落在彦夜胸口的衣衫上,目光又是一凝,伸手去触碰那道豁口。
织物的破损间隐隐露出了光洁的肌肤,这个位置离心脏很近,指尖触上去,几乎被烫了一下。
“还疼吗?”
他语气心疼。虽然现在伤势已经恢复,但从痕迹来看,当时的伤口绝对不轻。
“不疼了。”
“小夜,如果有用得上为师的地方,千万不要自己扛。”
这话原本只是单纯的关切,但两人的距离太近,彦夜头一低就能吻上那双唇,体温透过衣服,空气都染上了别样的意味。
“即使是这样的地方,也可以吗?”
“诶,你!唔……!”
彦夜揽着流云的手从腰滑到了臀,五指收紧,陷入了绵软的肉里,怀里人的面庞瞬间染上一层羞粉,但是彦夜的唇齿又堵了上来,把拒绝或是同意的话语全部堵了回去。
流云依然不擅长接吻,他在彦夜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很快就被迫张开了口腔让彦夜侵入,不过他本来也没有太过抗拒。
臀部被色情地揉捏,熟悉的手法立刻就唤起了身体的记忆,阵阵酥痒之意蔓延,从尾椎骨一路爬到了头顶,不争气的前端立刻就抬起了头。
一手扣着流云的后脑勺,把人往床榻上带,重重跌坐在软榻里时,彦夜才结束了这个过分绵长的吻。
“回答我,师父。”
彦夜嗓音略低,他几乎是逼视着流云,深不见底的幽黑眼眸直直看向不住躲闪的浅褐色,终于是把人逼进了死角。
“非要我自己说出来吗?真是一点儿也不敬重你的师父,孽徒……好吧,可以的……”
红润的双唇开合,成了这白到飘渺的人儿身上最鲜艳的色彩,其中隐约能见到一点舌尖,刚才被彦夜吮弄太久,还略微有些酸麻。
“那师父要不要尽一下自己传道授业的职责?”
“什么职责?”
流云茫然了一瞬,随后在彦夜似笑非笑的视线中立刻反应了过来,羞红的脸蛋烫得快要冒烟。
他瞪了彦夜一眼:
“就知道你不正经!”
“那师父,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