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哆嗦了好一会儿,吞了口唾沫,恢复了些神智,迟疑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
“彦夜……要不,你直接、直接插进来……长痛,不如短痛……”
他脸早已通红,这话出口,又是强烈的耻意,根本不敢看彦夜。但彦夜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眸子里有股壮烈的视死如归,明显理智认为应该如此,只是本能难以接受。
彦夜轻笑起来,用指缝梳理着两人交缠的长发:
“师父,那样你确定不会逃?”
流云偏过头,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脸:
“那、那就按住,捆起来……也成。”
“不怕疼了?”
“唔……随便了……彦夜你、你随意就好……全部都、交给你了!”
看过些杂七杂八的话本子、对这方面也有些了解的流云很清楚,这话就是请随意使用的意思,将自己摆到了“器物”的地位上,只是那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
彦夜垂下眼,笑意收敛,说道:
“我明白了,师父,那就辛苦你了。”
鹤鸣九皋,声闻于天
第89章89下探人家(嘘)
虽然说是请随意使用,但彦夜并不会真的随意。
不管出自什么原因,只要不是为了报复,他都不愿意给床伴带来不必要的痛苦。
他低头亲了亲流云的嘴唇,轻声说:
“师父,别怕,我在。”
流云似乎有些难堪,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大半眼眸,嗓子还残留着哭腔,道:
“能不能,别叫我师父……至少现在别。”
这个称呼,会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和身上人的身份,他听一次就羞耻一次,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愈发兴奋。
这就是话本子里提过的背德么?明明是端坐高位的师父,却主动置于徒弟身下,甚至还、还主动让人插进去,像是对待南风小倌一样。
他脸烫得吓人,彦夜已经暂缓了动作,他却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兴致高昂起来了。
彦夜注意到了这点,却没有理会,保持着两指仍插在流云的穴眼儿里,却把人翻了个身,让流云趴跪在床上。两指作弄的速度逐渐加快,并没有再特殊照顾敏感点,只是务求将春药完整涂抹到流云的整个后穴里。
要知道,他向来是不喜欢用药的,宁愿加点前戏的时长。但现在,流云的前戏已经突破了彦夜经手的所有人的记录,依然只能插两指,最多三指,而彦夜也有点忍不下去了。
他收回流云屁股里的手指,两手扶着臀瓣,上身则压了下去,埋在柔顺的白发间,张嘴轻轻咬住了流云的后颈。
“……流云。”
或许是提醒,或许是他单纯想叫一声流云的名字,而非像过去那样喊师父。总之,在这喟叹的语气的字眼儿出口后,彦夜就强行破开了流云的身体。
“啊啊”
原本埋在被单里的脸猛然抬起,这回是真疼,疼得流云脸上的红晕都消退了些许,他扼止不住自己的动作,即使身上压着彦夜,他也垂死挣扎般向前拼命挪腾,试图远离给自己生嫩的菊穴带来剧痛的刑具。
彦夜改成两手掐腰,直接把人往回一拽,还没能爬出一个龟头距离的流云就狠狠撞了回去,粗大的肉棒直接没入一半。流云的额头抵着床单,眼泪洇湿了一小片,喘息夹杂着抽泣,偶尔小声念叨一个短语。
他凑过去仔细听了听,发现流云在喊的是自己名字,一遍又一遍。
“彦夜……彦夜……彦夜……”
这很难不唤起点什么,彦夜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狂躁的冲动。
流云现在疼得爬不动,两手撑在床单上,几乎把布料抓出一堆破洞。于是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