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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

鬼使神差的,她就走到了他面前,开始给他介绍起各种胭脂和首饰。

他听得很认真,仿佛对女子之物了如指掌。

他还很爱笑,说话时,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与她从前遇到过的男子都不同。

于是结账之时,她状似随意问了句:“公子是买给自己爱慕的姑娘的吗?”

若是寻常男子,大抵开始炫耀了,但苏穆清没有,闻言,他摇头笑了笑,解释道:“给我外甥女的。说来,她应当和姑娘您一般年岁。”

……

“睡不着?”

扶喻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姜令音思绪瞬间回笼,她耷拉下眼睫,轻声呢喃:“陛下,妾身有些冷。”

扶喻没好气地搂住了她,“行了,睡吧。”

姜令音任他搂着自己,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何时合上的眼眸。

她醒来时,扶喻已经去上早朝了。

纤苓和冬灵伺候她起身盥洗,直到用早膳,姜令音才发觉殿内少了一人,“杪夏呢?”

纤苓笑道:“主子,杪夏姐姐出宫去了,午时才能回来。”

姜令音后知后觉杪夏是去做什么,她手上一顿,眉眼间的情绪忽然变得莫名寡淡。

冬灵见她吃了两勺清粥就搁下了汤匙,立即紧张道:“怎么了,主子?可是今儿的早膳不合胃口?”

姜令音不愿多说,只淡淡道:“没什么。”

明日就是她的生辰了。

一整日,姜令音都提不起精神。只有晌午时分,杪夏带着一对和田红玉镯子回来时,她才有了些微笑意。

纤苓等人见她郁郁寡欢,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还是冬灵对着杪夏一阵撒娇才得知了真相。

主子自幼受到父母疼爱,每年的生辰都办得很是隆重,因此,在主子的父母亡故后,主子依旧很重视这个日子,却不愿为自己庆贺生辰了。

因为,真心为主子的长大而高兴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

*

经过一夜时间,永安宫祺充仪和姜贵人结下了梁子的事儿传遍了后宫。只是让人意外的是,陛下对此事的态度——

玉照宫

宁昭容笑得前仰后合,“本宫便说,祺充仪迟早有一日会遭报应的,你瞧,这回姜贵人就狠狠打了她的脸。陛下也不偏袒她了,真是大快人心。”

南筝怕她笑岔了气儿,忙替她抚着后背顺气,“娘娘,这姜贵人当真是个有本事的呢。”

宁昭容擦拭着眼泪溢出来的泪,哼声道:“第一眼见到姜贵人,本宫就觉得她不可小觑。”

这不,果然如此。

这才过了多久啊,就让陛下在她与祺充仪之间选择了她。

南筝不由地开始担忧:“姜贵人这般能耐,难免不会成为第二个琼嫔……”

宁昭容打断她的话,冷冷一笑:“琼嫔算什么东西?单是一个出身,姜贵人就甩了她一大截,你以为她能与姜贵人相提并论?”

南筝讶异:“娘娘的意思是?”

宁昭容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或许,是蕙妃也不定呢。”

南筝一脸惊骇。

蕙妃娘娘?

然而下一瞬,宁昭容又否认了句话:“姜贵人与诚妃性子不同,与蕙妃的性子更是没半点像,她不会是第二个蕙妃。但,她若能越过蕙妃,这出戏才叫好看。”

南筝哑然失笑:“娘娘怎么这么相信姜贵人?说不准,姜贵人连诚妃娘娘也比不上呢?”

宁昭容睨了她一眼,坦然道:“直觉罢了。”

不过,她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

*

自从姜贵人和方宝林都因问月台遇见陛下进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