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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就皱起来,哪会有半点欣赏之态。

长孙祯更是心忧:“若是将来胜者不在我,也希望坐在皇位上的那位可别横征苛役,为了建一个所谓的行宫而不顾百姓死活。”

他手底下的谋士本就是因为他爱重百姓而愿意追随于他,听到他此番话,老怀甚慰:“殿下,与其指望别人好心,会在意百姓,还是将实权掌控在自己手中方为上策。”

幕僚们也纷纷劝解,长孙祯听了后,眉眼愈发坚毅,野望也更大。

*

元宁一天不见舅舅,甚是想念。

俩人刚一见面,薛兰鹤就把小外甥抱在怀里,瞅准他白嫩的小脸亲了口。

谁要是瞧见孩子圆溜溜的漂亮眼睛和粉嫩雪腮不想亲的,他都要佩服对方意志坚定。

比起这对舅甥的甜甜蜜蜜,关家那对叔侄的表现就没有那么热情了。

关飞渡见了关臣,就皱着眉问:“小叔怎么在这?”

这人不是有公司还要管理么,怎么那样闲,跟无所事事的无业青年有什么区别。

关臣这个人精哪里读不懂自家侄子的眼神,笑了声:“你这臭小子,竟然还质问起自己的叔叔了。再者而言,什么事都要我来管,那我花钱雇佣那些人做什么呢?”

他抱着手臂,也老神在在地质问对方:“我更想问问你,不去加班加点学习,争取来年继续保持你的第一屹立不倒,来剧组做什么?别跟我说你小子现在对拍戏感兴趣,将来打算进军娱乐圈。”

关飞渡抬了抬下巴,难免有些桀骜:“那你也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我是着陪宁宁弟弟过来瞧瞧的。”

俩人针尖对麦芒掐了一会儿,就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在意的人拍戏了。

元宁换好衣服化了点淡妆出来,眉眼气质确实有帝王之相。

至少关飞渡看得眼前一亮,在征得了导演的同意之后,他就拿着手机咔嚓咔嚓给元宁拍照了,比薛兰鹤还殷勤。

等元宁拍完休息后,他还笑吟吟地跟对方说:“宁宁弟弟,你怎么做什么都有天分啊,刚才我还以为真是从哪个朝代走出来的小皇帝呢。”

元宁耳尖都红透了,羞赧地说:“没有,我当不得飞渡哥哥这样夸赞。”

关飞渡还在吹捧:“要是咱们真去了古代,我说什么也会让你当上皇帝的,咱们直接把这个名头坐实了,那时候可就不是演的。”

他三两句话就逗乐了元宁。

皇帝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天幕上那些刁民的蠢话给气到,但是听见那句堂而皇之要元宁当皇帝的吹嘘,还是让他怒不可遏。

他愤而将手中的茶盏砸向天幕,手指气得微微颤抖:“放肆!刁民,真是胆大妄为的刁民!”

那茶盏扔到一半,直接坠下来落在地上,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需知他这幅无能的模样更让人唾弃和尊严丧尽,不堪入目。

如若他肚量大些,将小儿之话当作戏言一笑置之,旁人还不会苛责。可是他偏偏要去跟不知道他们存在的小孩斤斤计较,就显得跌份。

甚至连伺候他的宫人眼底都已经是瞧不起的鄙夷之态,更别说是流传到各家之中,更让人对他看不上眼了。

天幕上。

关臣诧异地看向对方,满头问号——他侄子什么时候学来这么多的甜言蜜语?

他抬起眼,却正对上了薛兰鹤危险的视线。这目光不是冲他而来,明显就是看他小侄子过分殷勤,惹来了人家舅舅的狐疑和薄怒。

当小叔的……当然得随时出卖侄子以博取心上人的欢喜啊。

关臣横插一脚,问他们:“现在拍完了戏,之后你们想去哪玩?”

虽然被小叔打扰了谈话,关飞渡有些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