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也可以来点俄国特产的伏特加,不过两个小孩对视一眼,都对酒精没有兴趣,啊,这可真是无聊。
阿诺德无趣地收回了目光。
说实在的,阿诺德也有点好奇伏特加是什么滋味,不过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有逼数,并不准备在酒馆里灌这种级别的烈酒——他可不敢肯定自己酒后不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他决定带回家尝两口。
阿诺德打了个哈欠,“来一瓶吧,不要开封。”
这个时代的莫斯科还没有未成年不许饮酒的规矩,阿诺德顶着一张明显未成年的脸进来也没受到阻拦,在他的周围,有人跃跃欲试地朝同伴递眼色,眼神在阿诺德身上游移,要不,找这小鬼玩玩?
酒馆里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酒桌游戏,有人在摇骰子,揭开分晓的那一刻全场的人都在紧盯着,输的人大声说着俚语的脏话,喝下呛人的伏特加。赢的人则哈哈大笑着疯狂朝输家灌酒。
还有人聚在一桌打牌,一有人赢了牌,围观的众人就不约而同地发出欢呼,气氛十分热烈。
阿诺德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大概搞清楚了规则。他觉得打牌倒是不难,他的记忆力足够他记住每张牌的位置,从而作出最合适的应对。摇骰子也很简单,因为他完全可以做到对力道的精确把控,想摇出几点就摇出几点。
酒馆里太吵了,配上昏暗的灯光,简直是群魔乱舞。
正当阿诺德侧过头观看这一切的时候,果戈里和五条悟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还没玩过这个呢。”果戈里说道。以他的出身和经历,确实没什么机会接触到酒桌游戏,不过他那个死翘翘的酒鬼父亲想必对此不陌生。
“一看就很简单。”五条悟表示不屑,这玩意儿没什么好玩的,他看一眼就丧失了兴趣。
不巧,五条悟的话被旁边桌的男人听到了,对方惊奇地看着这一个哥哥带两个弟弟的神奇配置,终于按耐不住地冲年纪不大的哥哥搭话了。
阿诺德回过头来,“唔?”
阿诺德天生脸嫩,再加上骨架不大,在这些彪形大汉看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罢了,可这小鬼却有个这般狂妄的弟弟,听听那个白发蓝眼的小子说了什么?要是真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他们还会在酒桌上输掉酒钱么?
一句简单,就足以得罪这酒馆里的大多数人了。
那男人说道,“小鬼,陪我玩两把?光坐在这里看着,也没什么意思,是不是?”话虽如此,却没有几分询问的意思,男人身材高大,如一堵墙挡住了出去的路。
阿诺德说道,“好啊。”看起来没有半点勉强,他算是个纯粹的新手,从未摇过骰子,在那些老手眼里,他捏起牌的样子都显得很生疏。
五条悟不忍直视,对方挑谁不好,偏偏挑中了最难搞的阿诺德,这种游戏对阿诺德来说,不能说是有难度,只能说是毫无挑战,若非有人主动邀请,阿诺德甚至都不准备尝试。
一面倒的局面有什么意思呢?阿诺德是这么想的,所以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他也不介意借这无聊的小游戏打发时间,反正今日无事。
摇骰子的规则很简单,谁摇出的点数大,就算谁赢,阿诺德试了试手感,心中默念一,果然摇出来是六个一,引得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哄堂大笑,觉得第一次摇就是最小的数字,多半是运势不佳。
围观者纷纷从其他酒桌聚拢到了阿诺德身边,见他明显是个新手,于是摇了摇头,心道这小子今日怕是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输家可是要被灌酒的,这家酒馆每天都有很多人喝得烂醉如泥,像死尸一样被抬出去。
倒是有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大叔不忍心地提醒了句,让他别玩过头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