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倒不如说是特意敲打。
锦意领会到这一层意思,低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抬手抚了抚脸侧。
云黛却听那秀云忽而引经据典,忽而一段文绉绉的言论,听得她昏昏欲睡。
她忍着想要打哈欠的念头,转头便瞧见锦意脸侧结痂的地方忽然裂开了道口子,正淌着血。
云黛吓了一跳,忙提醒了一句。
锦意便拘谨道:“妾容颜有损,想去擦一下药,不知姑娘可否应允?”
秀云闻言,打量了纪流苏一眼,随即笑说:“容貌对于姨娘来说是极重要的,姨娘快些去吧。”
锦意微微颔首,又对云黛道:“我一人不便,你来帮我。”
云黛便也随她去了。
二人离开了屋里,秀云便嘀咕道:“这两个女子憨得很,跟她们说话仿佛跟榆木疙瘩讲话似的,我敲打了半晌,其中一个不领会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打呵欠,真真叫人无语。”
纪流苏垂眸道:“早些打发了去,我不想看见这些下作的人。”
她似在这些妾侍身上看到了某些人影子,青稚的脸上笼上一层淡淡的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