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便会有什么不同吗?”
蒋贵妃愈是难以相信:“也就是说,臣妾就算死了,您也是不信的?”
“是。”天子答她。
蒋贵妃怔了半晌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随即苦笑一声,“臣妾如今总算尝到了慕贵妃当年被人冤枉却无从辩白的滋味了。”
“可是陛下这般武断,不仅臣妾不能服,蒋氏一族也绝不能服。”
她又何尝猜不到他对她蒋家一直以来也存着一份忌惮。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到死都不会认。”
天子却一点都不介意她话中所暗示的胁迫。
蒋贵妃在后宫里这么嚣张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她一直都倚仗着蒋家做靠山,而蒋家也全然倚仗着她。
天子道:“朕不需要你认,朕知道珩景是朕的儿子,也知道你没有与那侍卫勾结。”
他将蒋贵妃说的愈发迷惑。
“您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