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拍他的头顶,“我等你来。”
越前龙马还是像一朵乌云似的笼罩在她身旁。
“快点习惯吧,以后你可得满世界打比赛呢,小离别对未来的我们可是家常便饭。”佑里将他拥进怀里,语气老成的安慰。
越前龙马嗅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叹气道:“不愧是姐姐啊。”
“那是!”佑里昂起下巴,冲龙马和不远处的裕太挥挥,潇洒转身。
不二裕太伸手在越前龙马眼前挥舞,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手是不是玻璃,不然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人都进去了,你还能看见什么啊?”
越前龙马嘴硬地说了句“要你管”才收回目光,心中泛起嘀咕,佑里居然一次都不回头……
*
上次回老家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佑里环顾四周,觉得古朴的老宅和周遭的景色同她上次离开的时几乎没有变化。一棵
大柳树像护卫似的在院前站岗,世代守护着他们一家。
“小姐,您回来了。”管家婆婆躬身迎上来,伸手欲接过她的行李箱。奶奶去世的早,家中的事情大多由管家婆婆打点。
“小姐”这个称呼不管听到多少次还是让佑里的胳膊顿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第N次纠正道:“婆婆,您叫我佑里就好。”
“好的,小姐。”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佑里无奈地推着行李箱往玄关走,“爷爷在家吗?”
“在,老爷在茶室等您,佐藤先生也在。”
佑里哦了一声,佐藤大叔怎么也来了。但想到佐藤大叔对爷爷的崇拜与恭敬,他来老宅拜访也就不足为奇了。
佑里一边思索,一边低头换鞋子。回过神来时,行李已经被管家婆婆悉数搬走。她深呼吸两口,鼻腔盈满木质家具的气味,厚重略带腐朽。是童年里萦绕的味道,是让人有压力的味道。
她缓步踱向茶室,在门外喊了声爷爷。透过木纸门,隐约可以瞧出两个男人的身影。
柳川宗大威严而又中气十足地应了声进。
佑里踱进茶室,跪坐在二人面前,“爷爷,佐藤大叔。”说完,茶室便陷入沉默,唯有她一人轻微的呼吸声。
迟迟得不到回应,佑里将头低得更厉害。心中有些忐忑,难道是佐藤大叔和爷爷说了龙马的事情?可大叔虽然八卦,对待爷爷却是十二分的谨慎,应该不会草率提到龙马。
“佑里,你比年初的时候浮躁了。”先是杯盖与杯身碰撞发出声响,柳川宗大呷了口茶,“你的脚步声变碎了。”
“是。”佑里缓缓抬起头,并不为自己辩解。爷爷的耳力绝对不会错,她也有些惊讶自己的变化。
“近日可有好好练习?”
自然是问的弓道,佑里又将头低下,老实回答:“不曾。”
柳川宗大将杯子搁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师傅,孩子这学期还抽空去我那儿练习呢。”佐藤修一及时解围道。
柳川宗大眯眼审视着面貌与他有三分相像孙女,湖水绿的眸子要比佑里的复杂得多。
佑里盯着地板的缝隙,爷爷充满威压的注视让她没办法抬头。
柳川宗大复又端起茶杯,语气沉沉道:“你的沉静去那里了,我看不到半点。”
“我……”佑里咽了下口水,没想到自己已经浮躁到在爷爷面前一览无余的程度,因而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来为自己解释。
柳川宗大眯眼,“最近有什么让你分心了。”
“没有……”佑里苍白而又无力地回答。要是在此刻提到龙马,结果可想而知……
“修一你知道吗?”柳川宗大将视线移到弟子身上。
佑里掌心微微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