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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朋友曾经是滑雪运动员,他说这里有绝佳的赛级雪道。”

“傅顾问人脉真广。”阮逐舟又捻起一颗乌梅小番茄,“不过我这种腺体残缺,先天体质不好的omega还是算了。只远观而不亵玩吧。”

“听说联邦最顶尖的医院对于残缺omega腺体的置换手术成功率已经提升到了七成。”电话里傅声说,“阮总可以考虑尝试一下。”

“不了,”阮逐舟一不小心囫囵吞下小番茄,摸着胸口顺了顺气,“我现在只有两千万了,得省着点花。”

“您不是说您租了一个月的别墅,准备在这里度一个月的假吗?”

“是啊,我得在这一个月把两千万花光。听着比较阔绰,不过这顶级富人疗养区的配套消费可贵着呢。”阮逐舟说。

傅声:“一个月花光两千万,叫省着花?”

“我只有这一个月啊。”阮逐舟意味深长地说完,又笑了笑,“好吧,我承认也没有那么拮据。出来之前我特意带了两件在设计展上购买的珠宝,如果真的不够花,大不了把它们卖掉。”

“……”傅声:“阮总,恕我直言,您这种富人的金钱观确实比我们这些一般人具有前瞻性。”

阮逐舟又往嘴里丢了颗葡萄:“不过这一个月也不完全是度假。听说小重山是京城的环境保护示范区域,我在公司好歹接触过这方面的生意,闲着没事用这里做范本搞搞研究也不错。”

“阮总大学就读的似乎不是这方面的专业。”傅声说。

阮逐舟微微瘫在秋千里,跟着晃悠:“你调查雇主啊,傅顾问。”

傅声没有正面回答:“需要我替您把离婚协议书寄给时渊吗,阮总?”

“不用了,事实远比一纸协议更沉重。”阮逐舟喜欢和聪明人聊天,更不愿意同聪明人计较细枝末节,“很快他就不需要我了。”

傅声:“阮总为什么这样认为?”

阳光从雪山顶上洒进别墅小院中,阮逐舟眼帘微垂,轻轻一笑。

“因为他是我相中的千里马。”阮逐舟说,“在婚姻的缰绳之下当了三年的困兽,是时候让他回到更广阔的天地了。”

*

如阮逐舟自己所言,他的确享受起了难得平静闲适的生活。除了别墅区为租客配备的顶级厨师和管家团队,阮逐舟的交流对象只剩下07号。

除了每天早上看看新闻,阮逐舟很少使用电子设备,大部分时候都兴致勃勃地在林区和雪山下做观测采集,甚至还让管家给他购买了显微镜和一些07号看不懂的设备,像个神神叨叨的民科,沉浸在自己的课题中。

自然,外界信息的“播报”责无旁贷地落在07号肩上。

[宿主,别做什么实验了,快点看手机,看电视!]

阮逐舟被脑海中的声音吵得耳朵嗡嗡直响,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脖颈,直起腰。

一周时间,原本大到能打篮球似的客厅已经被他改造成了一个低配实验室,各种简易仪器与瓶瓶罐罐堆在几张桌子拼成的“实验台”上,显微镜旁还摆着几张字迹狂狷的草稿纸。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大概猜到是什么引起07号如此激烈的反应,问。

[是好消息!宿主,电视上正在报道阮氏集团呢!]

阮逐舟走到被推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屏幕中,新闻主播正襟危坐:

“本**家新闻,京城阮氏集团昨日被匿名举报者爆出,为牟取暴利,在多年前的林场开采中涉嫌违规竞争,非法经营,违反联邦多项法规,截至目前公司股价已下跌32%,市值蒸发48亿。”

“据知情人士透露,阮氏集团董事长不排除将被以故意杀人罪起诉的可能,阮氏夫妇也即将面临天价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