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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办公室,单独汇报。”

时渊脸色微微变了。其他人瞠目结舌,却也不敢表现太过,忙低着头鱼贯而出。

时渊眸光沉了沉,不说话,看着阮逐舟站起来,于是跟着他走出会议室,来到专用电梯口。

电梯门刚关上,时渊终于忍不住:“阿阮,你这是为什么……”

他想上前,阮逐舟轻飘飘抬手,一根手指抵住时渊胸口的领带结。

骨节匀长的一根食指却好似有四两拨千斤之力,时渊猝然停下来。

“公私分家啊,时总。”

阮逐舟手慢慢下滑,指尖滑落到规矩扣好的外套纽扣上,抵着时渊骤然绷紧的腰腹轻轻一怼。

“阮董事长交给我的这个职位比你的更高。对你的顶头上司放尊重点。”阮逐舟说。

电梯到达楼层,厢门一秒不差地打开。

阮逐舟将手悄然放下,转身潇洒迈出电梯门。

时渊看着他背影的眼神里登时划过复杂的光,有一瞬间他似乎想教训这omega一顿似的,但只是狠狠咬牙,板着脸跟阮逐舟走进办公室。

奇怪的是,进了屋,阮逐舟并没关门,摆手示意他:“开着。”

而后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包裹在垂坠西装裤下笔直的双腿优雅交叠。

“和王总的酒局,你好歹也是亲自参加了的。”阮逐舟语气反倒像究竟商界的老油条点悟一个新人似的,非常傲慢,“后面的事也都是你和王总的团队在对接。有没有什么进展?”

时渊抬眸看看办公室四周。

所有的玻璃都被切换成了单向磨砂模*式,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可门是打开的,虽然阮逐舟办公室位置僻静,但也难保有人路过。

让人看见公司的得力干将像个职场新人一样,给刚上任的omega妻子立正打报告,就算不被笑话,也要成为公司上下茶余饭后的谈资。

时渊皱了皱眉。

“我现在不止这一个合作要操心。”他斟酌地回道,“好多事都等着我去决策,包括阿阮你把五千万挪到基金会账户之后,财务部多次表达过对这一行为的担忧——”

阮逐舟冷眼看着他。

“你是在埋怨我胡乱指挥,打扰你做事的节奏。”他问,语气却不是疑问句。

时渊:“阿阮,如果是咱们之间的事,我当然要听你的。可涉及到这么大的产业,不能意气用事。”

阮逐舟忽然古怪地一笑。

“真是条忠心的狗。”

他说。

时渊瞳孔微微瞪大。

阮逐舟抱起胳膊,对茶几上方努努嘴:“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时渊照做,茶几很矮,他不得不蹲下来,像个卑躬屈膝的服务生一样拿过早就泡好热茶的茶壶。

阮逐舟略微歪头,打量着过分英俊的顶级alpha“服务生”:

“手抖什么。茶杯太烫,还是觉得给我倒水让你这么委屈?”

时渊握着茶杯的手不由自主捏紧。

“你想多了。”他说。

被当成沙包一样任打任骂地过了三年,时渊早就不介意这种小打小闹。只是很不巧,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阮逐舟交叠在上的那条腿,细长的踝骨包裹在纯黑长袜里,与小腿线条延伸相连,最后消失在微微翘起的西装裤脚下。

……这就是omega与alpha永远无法弥合的基因差距吧。

时渊心里忽然跳出一个与现状毫不相干的感慨。

不止在omega,就连普通beta中阮逐舟也并不算娇弱,相反,在追求弱不禁风与白幼瘦审美的当下,阮逐舟有着精雕玉琢的漂亮脸蛋,骨架却很舒展,身材